当即架起车上的连珠大铳,“砰砰砰”
的轰鸣声在林子里炸开,没一会儿,几头雪地熊就直挺挺倒在了雪地里,熊皮厚实得能当褥子,熊肉更是紧实,又给这场野炊添了几道分量十足的“硬菜”
。
这场野炊的感受,实在没法用简单的“热闹”
二字形容:
雪林里的空地上,几十口大锅冒着滚滚热气,队员们一堆围坐在锅旁,一手抓着刚烤得滋滋冒油的鹿腿,一手端着兑了温水的伏特加,嘴里塞满了肉还不忘含混地赞叹“这熊肉真够劲”
;
抬头能看见南方雪山顶端的白色烟柱慢悠悠飘向天空,低头就是脚边针叶林郁郁葱葱的绿,冰雪的寒凉裹着风擦过脸颊,烤肉的温热又从喉咙暖到肚子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身边交织,格外奇妙。
快应队战士们的想法很实在:
既然有这么茂密的绿林,就肯定有住户——
说不定是传说中的狗国人,也可能是别的渔猎族群。
他们常年打仗,最清楚未知的危险最可怕,所以必须先吃饱喝足,把冻得僵的身子暖透,把力气养够,才能应对接下来可能生的冲突甚至战争。
烤肉的香味混着松针的气息,顺着风飘向几里地外。
在一条半冰封的河流旁边,藏着一片科里亚克人的营地。
这些营地的房屋从远处看,几乎和雪地融在一起难以分辨:
科里亚克人更像“穴居人”
,在冻硬的地面上挖个一人深的深坑当屋子,只在洞穴顶部铺了层简单的桦树枝,树枝被捆扎成结实的木排,上面又裹着厚厚的驯鹿皮和海豹皮——
想来是用来遮风挡雨、抵御冰原严寒的,远远望去,倒像雪地上鼓起的一个个圆滚滚的小土包,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自然形成的雪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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