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猛地一拍案,低声赞道:
“妙!
这般拆分,语句逻辑通顺得太多!”
众人凑得更近了,“第五太阳纪”
四字,听着便像极了上古传说中记载的纪年法;
“风部”
“雨部”
“星部”
,显然是部族或军团的名号,尤其“星部”
二字,更是引人遐想;
而“一二九七基地”
与“坤界”
,则透着股远当下大明工艺的神秘。
最让人心头一沉的是末尾三个叠在一起的“罪”
字,笔墨虽淡,却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让人依稀能触摸到刻下符文时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
鲁总监也停下了沙盘旁的讨论,直起身看向主位,眼中带着思索:
“圣主这般断句,倒让那‘瓢虫飞行器’多了层可能——
说不定就是那‘星部’或是‘一二九七基地’留下的物件?”
这话像一粒石子投进沸水,议事厅瞬间又热闹起来。
烛火跳动着,映照在每个人脸上,有恍然大悟的清明,有探究未知的好奇,更有对解开谜团的迫切期待,连空气都仿佛染上了几分兴奋与焦灼——
所有人都盼着能早日揭开贺兰山腹地藏着的秘密。
议事厅里的议论声陡然拔高,几位教授捧着符文稿纸凑成一团,争得面红耳赤,连声音都比刚才亮了几分。
“山东箕域!
莫不是上古时箕子封国的那片地方?”
一位白教授手指重重点着“箕域”
二字,眼神亮,
“史载箕子封于朝鲜,疆域曾达辽东至朝鲜半岛一带,若‘箕域’是其旧称,那‘风部’便是当地部族?
可海西毕域又是什么说法?
难不成是漠西草原上靠雨养牧的部落?”
旁边戴眼镜的教授立刻摇头反驳:
“不对!
‘毕’字倒让我想起二十八宿里的毕宿——
西方白虎七宿之一,古人早有‘毕主雨’的说法,且毕宿分野对应冀州,正是今山西、河北一带。
说不定‘毕域’是依着毕宿分野划定的地域,而非单纯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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