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戏班女子连忙介绍道。
蒋青云只是懊悔了一会会,随即就释然了。毕竟两世为人,心态豁达,甚至哼起了小曲。
活着的亨九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死了的亨九能翻身吗?
这局棋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既然这对兄妹好似牛皮糖一般黏着自己,甩也甩不掉,那就不甩了。
仙人跳?我跳仙人。
“来啊,更衣。”
“是。”
……
穿戴齐整的蒋青云很轻佻的用手指勾起洪涛下巴,一张典型的大家闺秀的脸,容貌算不得上品。
至多中等。
“洪小姐,你想要本官负责吗?”
洪涛低头啜泣,多年的儒家教导和毫无廉耻的现状产生了巨大冲击,冲的她脑袋发懵。
恨亲哥,恨蒋青云,也恨这个世界。
“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要还是不要?”
蒋青云瞬间变了脸。
“妾身,还请夫君垂怜。”
洪涛瞬间就认输了,如果惹得蒋青云拂袖而去,下场会更惨。
蒋青云深吸一口气:
“更衣,梳洗,明日傍晚我会派一顶小轿抬你入府。”
“夫君,今日傍晚可以吗?”
蒋青云点点头,起身离去。
……
洪士铭顶着高烧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片树叶,随时可能被吹飞。
他没想到蒋青云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从今往后,你是我干儿子。待我走通吏部关系,就让你外放福建老家做一任父母官。”
“谢干爹。”
洪士铭赶紧跪下磕头,算是把这层复杂的关系坐实了。
“你病了?”
“咳咳,昨天许是受了点凉,不碍事。”
“既然如此,你就在府里好生将养几天。”
说话时,洪涛也出来了。
兄妹俩一个喊爹,一个喊夫君,各论各的关系,乱的很。
……
顺治7年的夏季已经到来,太阳毒辣,人间燥热。
蒋青云出了洪府,一路纵马狂奔。
“大人,我们去哪儿?”
“往东走,穿过正蓝旗防区,再从崇文门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