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蒋青云却稳稳的站在那最高处,挥刀指天,大声嚎叫。
“杀给给!”
……
次日午时。
蒋青云终于醒了,眼睛刚睁开,就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
“吾儿,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蒋忠诚扒开众人,凑近问道。
“爹,当差的时候称职务。”
呼~
包括蒋忠诚在内的众人集体松了一口气,天佑大清。
“我……我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
众人絮絮叨叨讲了半刻钟,蒋青云终于对齐了记忆颗粒度,妈的,好险,差点就同归于尽了。
“大将军呢?”
蒋青云赤着脚跑到隔壁房间,看到一条摔断的腿被夹板固定住的鳌拜在那聚精会神的捏空气。
旁边,炭火上的小瓦罐咕嘟咕嘟的冒着药气。
出了屋子,大夫摇头晃脑的说出了一堆听不懂话。
“大将军乃是情志不遂,气淤血滞,脏腑失调,血热气燥,还需慢慢调养。”
贝勒屯齐急了。
“大战在即,我们没有时间。”
“那没辙~”
“你估计大将军多久能恢复神志?”
“说不好,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一年半载。我查看了吃剩下的骨架,判断那是一头一年龄左右的雄鹿,至阳至热,诱发了大将军的情志暗疾。”
蒋青云不露声色的问道:
“那我呢?”
“您虽然比大将军年轻,但阳气却不如大将军充沛,想来是府里妻妾颇多,时常宠爱之缘故。万幸,万幸啊。”
“原来如此。”
蒋青云心想,庸医,你今儿也算帮了我,我忍住先不打你。
……
下午。
校场。
蒋青云手按刀柄,身披棉甲,眼神像狼一般犀利。
“侍卫苏勒达,出列。”
“末将在。”
“主帅中毒,无法理事。本官身为副帅,临时召开军事会议,今天的会议意义重大,你负责记录,一个字也不能漏。”
“嗻。
“景山官学学生,海林,出列。你也同时记录。”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