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数了一遍。
新钞票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他知道,秦淮茹一定就在门外某处听着。
贾家已经山穷水尽,她就像溺水的人,会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而何雨柱这份厚实的工资,就是那根最诱人的稻草。他等着她上门。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几下极其轻微、带着犹豫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怯懦。
“柱……柱子兄弟……在吗?”是秦淮茹的声音,细弱游丝。
何雨柱没立刻应声,等了几秒,才走到门边,拉开插销,打开半扇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十九章:贾家的抉择(第2/2页)
秦淮茹站在门外,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比前些日子更憔悴了。
她没敢看何雨柱的眼睛,目光躲闪着,落在他的脚面上。
“秦师傅,有事?”何雨柱语气平淡,堵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屋的意思。
秦淮茹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柱子兄弟……我……我知道我没脸来找你……可……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棒梗的学费……我妈她……她老毛病又犯了,疼得下不了炕……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到了绝境的绝望。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她哭,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等她的哭声稍微平息一点,他才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秦师傅,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但我也说过,各人有各人的日子。厂里有困难补助,街道有救济政策,你应该去找组织,按规矩办事。”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带着一丝哀求:“柱子兄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补助那点钱,哪够啊?你就当……就当可怜可怜孩子……棒梗和小当他们,好歹也叫过你叔……你就帮我们这一次,最后一次!我……我给你写借条!等我宽裕了,一定还!一定还!”她说着,就要往下跪。
何雨柱伸手虚扶了一下,没让她跪下去,语气却更冷了:“秦师傅,你不用这样,再说我不是开善堂的,以前我帮衬你们,是看在邻居份上,可结果呢?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傻子,当冤大头,现在,这情分,早就耗尽了。”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秦淮茹:“至于孩子,他们叫我一声叔,我记着,但帮孩子,不等于就要填你们家那个无底洞,你有手有脚,在厂里也有工作,养活孩子,是你当妈的责任,不是我的。”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
她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的话,撕开了她最后一点伪装,把她逼到了墙角。
“还有,”何雨柱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秦师傅,我劝你一句,别再打什么歪主意。易中海倒了,许大茂废了,这院里,不会再有人给你们家当枪使,也不会再有人吃你们家那套哭穷卖惨的把戏。往后,是吃干的还是喝稀的,全靠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给秦淮茹任何机会,后退半步,“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