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日子,表面上看着平静,可各家有各家的难念的经。
最让人揪心的,还得数中院的贾家。
棒梗的腿,天一冷就疼得厉害,夜里常能听见他压抑的呻吟声。
贾张氏年纪大了,老毛病不断,咳嗽起来没完没了,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双浑浊的眼睛,时不时闪着怨毒的光。家里就靠秦淮茹一个人在车间那点微薄工资撑着,还要时不时被叫去学习、谈话,工资七扣八扣,到手没几个钱。
日子过得紧巴巴,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天傍晚,何雨柱下班回来,刚推车进院,就看见贾家门口围了几个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声音嘶哑:“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我们娘几个就要饿死啦……没良心的啊,见死不救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蜡黄,低着头抹眼泪,小当和槐花吓得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
阎埠贵和刘海中站在旁边,一个假意劝解,一个皱着眉头看热闹。
何雨柱皱了皱眉,推车想绕过去。贾张氏眼尖,看见他,立刻调转枪口,指着何雨柱哭喊起来:“傻柱!傻柱你站住!你个没良心的!以前我们淮茹对你多好?现在我们家落难了,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你的良心让狗吃啦?”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贾张氏:“张大妈,您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贾张氏鼻涕一把泪一把:“你还装傻!你现在是厂里的红人,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棒梗腿疼得要命,连买止痛片的钱都没有!你就不能帮衬帮衬?哪怕给几个馒头也行啊!街里街坊的,你就这么狠心?”
秦淮茹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何雨柱,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家是困难,但贾张氏这撒泼打滚、道德绑架的架势,他早就看够了。
而且,他很清楚,这背后少不了阎埠贵这种人的撺掇。
他没理会贾张氏,而是看向秦淮茹,语气平和但带着距离:“秦师傅,棒梗的腿是得好好治。厂里有医务室,街道也有救济政策,该申请就得申请。光靠哭闹,解决不了问题。”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细弱:“申请了……都没批下来……说……说我们家条件不够……”
阎埠贵在一旁插嘴,一副和事佬的样子:“雨柱啊,你看贾家确实是困难。”
“棒梗那孩子可怜见的。你现在条件好了,能帮一把是一把,就当积德行善了嘛!”
刘海中也帮腔:“是啊,傻柱,发扬一下风格嘛!”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两个老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目光扫过阎埠贵和刘海中,最后落在贾张氏身上,声音清晰地说道:“张大妈,秦师傅,我不是不想帮。但帮,也得有个帮法,以前我没少接济你们家,结果呢?换来的不是感激,是理所当然,是变本加厉!我何雨柱不是开善堂的,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再说了,院里困难的不止你们一家。真要帮,也得有个章程,不能谁哭得响就帮谁。阎老师,刘大爷,你们二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要是真觉得贾家困难,是不是该由你们牵头,组织院里邻居,一起想想办法?或者,向街道、向厂里反映情况,争取正规的救济?光把我一个人推出来,算什么道理?”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既点破了贾家的贪得无厌,又把矛头引向了阎埠贵和刘海中,将了他们一军。
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语塞。让他们自己掏腰包或者去跑腿帮贾家?那怎么可能!两人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