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开门!”是二大爷刘海中那拿腔拿调、试图显得威严的声音。
“傻柱,我是你一大爷,开门,有事跟你说。”易中海的声音紧随其后,压抑着怒气。
何雨柱嘴角一勾,来了。
他慢悠悠起身,拉开房门,身体堵在门口,没让开的意思:“二位大爷,有事?”
易中海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火气又往上冒,强压着:“傻柱!你今晚把棒梗打伤,性质恶劣!经过我们三位大爷商议,决定马上召开全院大会,讨论处理你的问题!你准备一下,马上到中院来!”
“全院大会?”何雨柱挑眉,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对!全院大会!”刘海中挺着肚子补充,“你必须端正态度,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
何雨柱目光扫过他俩,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冷得很:“行啊,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请全院老少评评理。”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心里反而有点不踏实,但话已出口,易中海板着脸:“知道就好!赶紧过来!”说完,转身就去招呼人搬桌子板凳,准备开大会。
很快,中院当中摆上了那张八仙桌,三张太师椅。
易中海居中,刘海中、阎埠贵分坐左右。
各家各户的人拖拖拉拉地出来,搬着小板凳,围成半圆,交头接耳,气氛诡异。
没人敢大声说话,目光时不时瞟向何雨柱那依旧紧闭的房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从医院回来了,棒梗据说手腕骨裂,打了夹板。
婆媳俩眼睛哭得红肿,坐在最前面,贾张氏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剜一下何雨柱的房门。
许大茂挤在人群里,一脸看好戏的兴奋。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拿起架势,刚要宣布大会开始。
“吱呀”一声。
何雨柱的房门开了。
他走了出来,空着手,慢悠悠地,却不是走向留给他的类似“被告席”的位置,而是径直走到了院子正中央,灯光最亮的地方,直接转过身,面向三位大爷,也面向全院的所有邻居。
他这一站,直接把易中海刚要开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架势,不像来受审的,倒像是来发言的?
易中海脸色一沉:“傻柱!你站那儿干什么,你的位置在那边。”他指向角落。
何雨柱没动,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易中海脸上,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一大爷,别急。开大会嘛,总得让人说话。您几位要批判我打棒梗的事,我认。但在那之前,我这儿有几件小事,憋心里挺久了,也想趁这机会,请三位大爷和全院老少爷们儿们,给我主持主持公道。”
阎埠贵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猛地一闪,下意识觉得不妙。
刘海中则有点懵。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厉声道:“现在是说你这个严重问题的时候!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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