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海中气得脸通红:“你!”
“够了!”易中海打断,深吸一口气,“先别说这些了!快!快送孩子去医院看看!这手可不能耽误了!”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哭着和闻讯赶来的小当、槐花一起,手忙脚乱地扶起哭得几乎休克的棒梗。
贾张氏一边帮忙,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咒骂:“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你赔我孙子的手!”
何雨柱站在窗口,冷眼看着贾家一片鸡飞狗跳,邻居们神情各异。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赔?行啊,正好,咱们也叫来派出所的同志,好好说道说道这入室偷窃该怎么赔!是该我赔他医药费,还是他该进去吃几天牢饭?或者,咱们大院先开个大会,评评这个理?”
正要搀着棒梗往外走的秦淮茹,脚步猛地顿住,身体剧烈地一颤。
叫派出所?开大会评理?那棒梗偷东西的名声可就坐实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猛地回头,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
秦淮茹嘴唇哆嗦着,最终,一句话也没敢再说,低下头,咬着牙,几乎是拖着棒梗,踉踉跄跄、狼狈万分地朝院外跑去。
满院的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站在窗口那个男人,他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怒骂,只剩下一片令人心寒的平静。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真正意识到。
傻柱,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