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淮茹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手里的搓衣板捏得紧紧的,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何雨柱在屋里忙活起来。他打算好好做一顿红烧肉,犒劳犒劳自己。
肉块焯水,炒糖色,下锅慢炖,浓郁的肉香很快飘散出来,勾得院里几个半大小子直咽口水,扒着门框朝这边望。
肉炖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掀开锅盖,撒上盐,准备大火收汁。就在这时,传来几声轻微的、带着点犹豫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是许大茂那种嚣张的捶门,也不是三位大爷那种带着架子的叩击,更不是秦淮茹那种温温软软的呼唤。
何雨柱皱了皱眉,擦擦手,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
门外站着的,是后院的老太太。她拄着拐棍,身子佝偻着,脸上带着些局促,见门开了,仰头看着何雨柱,浑浊的眼睛里有点不好意思。
“柱子……”老太太声音有点哑,“炖肉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
这院里,真心实意叫过他几声“柱子”而不是“傻柱”的,除了早已过世的一大妈,也就是这位平时不怎么出声的老太太了。前世他落魄时,老太太还偷偷给过他半个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