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扒开揉碎的讲给你听。
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任何东西,都是需要等价交换的。
“爱说不说。”
吴言琦别过脸去,但也停下了那股子暴躁。
可还没过一会儿,她又道,“你要啥?”
“吴小姐您是代表您父亲,还是您自己?”
“我只代表我。”
“那我如果向你说了什么,不是没什么保障?”
“……”
陆明鹏这也太看不起她了吧?吴言琦心道,自己目前虽然在家族里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能耐的小透明,但在四房来说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存在了吧?虽然上位之说与她而言属实难以够到,但她也是真心和陆明鹏交涉啊,就必须一房之主才可以吗?
看来,她被眼前这个家伙,小瞧了呢!
吴言琦有才干,她不甘心自己这一家子人,就只能被当做整个吴家的奴仆,被他们吸血不够,还要随时被拉出来承担他们的所有过错。
吴言琦有反抗,有抗争,她也并不是真就如同温室的娇花一般,连个饭碗都需要长辈抢别人的给自己安排。
“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吴言琦如是说,“到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来的吗?”
陆明鹏挑眉,看来,他小觑了眼前这个女生了啊。
陆明鹏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眼中那充溢的火焰,那抗争的坚定和不甘居于人下的野心。
“既然这样,我就等吴小姐的好消息了。”
陆明鹏起身,推门离开。
吴言琦则是静坐在餐桌后,陷入沉思。
三天前,军区大院的主干道上,他们的车队被拦下。
“吴二爷,想上位吗?”
那个少年如此说道。
父亲下车处理拦车的少年,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混入大院,想出碰瓷上层人士的小年轻,可对方这一句话,却不仅是让下车的男人愣了神,也让后两辆车上的吴言琦愣了神。
一个年轻的、无权无势的少年,说出此等言论,不是贻笑大方吗?
对方却很是淡定从容。
当时,不仅是父亲,吴言琦自己,也是看清了那少年的眼神。
他看向父亲,然后又看了看父亲所乘坐的那辆车。
后面,车开出大院以后,按照计划好的,开出基地,前往吴家部分物资存放的处所。
然后,跟随父亲多年的司机老王,惨死。
车上被人动了手脚,但最关键的,这辆车,却不是父亲原本的座驾。
军区大院内,家族会议上,父亲虽然对给大伯家擦屁股的决策严词拒绝,泄不满,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应爷爷的安排,去吴家的几处秘密物资存放点去取回物资,用作吴家向基地的赔礼捐赠。
父亲上车后,现自己的座驾出了点问题。
其他人都是看小丑一般笑话父亲,说他挣再多的钱,也是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责骂父亲不识好歹,和老爷子唱反调。
只有二伯没有嘲笑父亲,而是将他那辆专属于司民部行政厅副厅长的专属座驾,临时借给了父亲使用。
陆明鹏那句“吴……二爷,安好?”
语气中带着调侃和嘲弄,吴言琦初听时,也是十分的不喜和厌恶,但等到陆明鹏离开以后,吴言琦忽然反应过来,陆明鹏此言的深层意思。
吴二爷,是指若是自己的父亲坐在这个车里,那么他就会被当做是二伯吴文才。
事实也确是如此。
父亲没有上二伯的车,而是等到她的车开到跟前以后,和她同乘一辆。
车队开到了郊区,绕过盘山路,远处是一处古城。
也是在这里,为的防弹商务车忽然抛锚,无法打火。
停下以后,那辆车却遭到了未知能力者的攻击。
一把由着黑光的能量体凝聚的剑,横着斩开了那辆红旗防弹公务车,也就是二伯借给父亲的那辆车。
司机老王,随即被一分为二,肠子肚子流了一地,人甚至连交代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就当场死亡。
袭击之人只一击,便再无动作。
他们警戒了许久之后,吴言琦才敢带着自己的父亲,驱车逃离。
取回物资的任务,她也托付给了信赖的副手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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