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变态啊！”沈清然羞愤难当，大声呵斥。

    陈凌霄人都麻了。

    这特么老子也不想啊，可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

    怎么就还变态了呢？

    尴尬，大写的尴尬！

    陈凌霄没法反驳，只能乖乖受着。

    他看着沈清然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

    “至于吗？大小姐，你又不是没见......”陈凌霄故作不以为然。

    “你个变态，你闭嘴呀！我什么看过你......你好变态！”

    沈清然很激动，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陈凌霄哪可能闭嘴，一本正经的说：“首先，我不是变态，这是正常反应，说明我是一个健康有活力的年轻男性。”

    “其次，你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

    此话一出，沈清然就愣住了，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有，你别乱说！”

    陈凌霄立刻坐直了一下，认真道：“不会吧，你忘了？”

    “小时候，有一次我尿急要去上厕所，然后你非要跟着去看，我尿的时候你还一脸好奇，指着问我这是什么，我说........”

    “闭嘴！闭嘴呀！”沈清然听不下去了，急忙双手捂住耳朵，有些抓狂起来：“没这回事，你别诬赖我，不可能！”

    陈凌霄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随后摇了摇头拉长声音叹了一声：“唉......虽然有些不堪回首，但这事是真的.......”

    “真你个头啊，不可能，没这回事，你闭嘴！”沈清然不承认。

    陈凌霄没说谎，这事的确是真的。

    两人很小就认识了，那会儿都还没上小学，在一起玩的时候沈清然总喜欢跟在陈凌霄屁股后面喊哥哥，所以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沈清然嘴上否认，但其实她也慢慢想起来了，小时候的确发生过那一幕。

    陈凌霄见她不愿意承认，便开始帮她回忆：“你说说你，自己看也就算了，完了还喊来几个小姐妹一起看，我记得当时有个叫许什么婷的，就那是个跟你住同一单元的......”

    陈凌霄的语气挺认真的，像是在正经的叙述往事。

    就在陈凌霄努力回忆有点想不起来的时候，沈清然突然冒出一句：“许丽婷？”

    “对对对，就是她，许丽婷，没错！”陈凌霄连忙拍手，记忆瞬间完整了：“你不说我真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了，就记得她小时候长得还挺好的......”

    这话一出，沈清然立马转过头来，脸色和语气陡然就沉了下来：“你在说什么？”

    陈凌霄装作没看到，继续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许丽婷那虎妞当时要上手摸！”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我就是尿个尿，莫名其妙来了三四个小女孩，围上来就想......我去，想想那场面我都后怕！”

    “噗！”

    刚才还沉着脸的沈清然突然又笑了。

    大概是觉得不妥，沈清然立刻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