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眉头紧皱，已然陷入思考。

    陈凌霄又问：“那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是......”

    于海涛想答，但又答不上来，只能摇了摇头。

    陈凌霄道：“咱们这个年龄，二十郎当岁，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是以生理性的相互吸引为主的。”

    “男生喜欢漂亮、可爱、性感的女生，女的也一样，喜欢帅气，个子高、身材好的男生......这个就叫生理性优势，你说对不？”

    于海涛点头：“对，可是......”

    陈凌霄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打断道：“你是不是想说内在？”

    “呃......嗯！”于海涛点头承认。

    陈凌霄便笑着问：“那你先说说，所谓的内在是什么？”

    于海涛想了又想，却很难回答上来。

    陈凌霄见状便替他说了：“你可不要跟我说，内在是什么真诚、专一，又什么付出之类的......”

    “如果我问你，什么才叫真诚？你说你真诚，那就是真的真诚吗？专一也一样，你说是就是吗？”

    “真诚和专一这玩意摸不着看不见，没个几十年的相处，谁有资格说？”

    “还有就是付出？具体点就是情绪价值、经济支持，正面陪伴，你做到了哪一点？又做到了哪一步？”

    这一下，直接把于海涛给问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