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就叫来了他嫂子!
他嫂子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骂我是‘狐狸精’,还说我勾引她小叔子!”
“呜呜呜……这……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他们这不是明摆着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她这番哭啼啼的控诉,配合那张含泪的眼睛,瞬间就激起了在场所有乘客的同情心。
对啊!
人家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媳妇,自己带着个奶娃娃,已经够不容易了。
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人家,还要不要脸了?
“就是!
我们都看见了!
明明是你那个兄弟先耍流氓的!”
“太不是东西了!
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反咬一口!”
“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
专门在火车上欺负老实人!”
舆论瞬间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态势。
刘翠娥和花衬衫男被众人指责得是狗血淋头,毫无还嘴之力。
刘翠娥一看情况不妙,她那农村泼妇的“必杀技”
瞬间就动了。
她眼珠子一转,腿一软,“哎哟”
一声就直挺挺地躺在了狭窄的过道上。
然后,她开始拍着大腿撒泼,狭窄的空间打不开滚。
“哎哟喂!
没法活了啊!
城里人欺负我们农村人啦!”
“大家快来看啊!
就因为我们是乡下来的,他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啊!”
“我不活了!
我不活了!
我今天就死在这儿!
看你们怎么办!”
她像条巨大的毛毛虫在过道里滚来滚去,企图用这种方式堵住过道,把事情闹得更大,让所有人都走不了。
这招,她在她们村里屡试不爽。
只要她一躺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然而,她今天遇到的是周苏苏。
周苏苏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刘翠娥,笑了笑,跟我玩撒泼?
行啊。
那我就让你求仁得仁。
她抱着安安,假装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好退到了人群的边缘。
然后,她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个“人体路障”
吸引的时候,手掌轻轻一扔。
一小撮无色无味、肉眼几乎看不见、由空间里多种“提神醒脑”
的中草药研磨而成的特制“强力痒痒粉”
。
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落在了那个还在卖力表演的泼妇的后颈窝里。
做完这一切,周苏苏抱着安安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铺位。
她坐下来,拿起一块鸡蛋糕喂给安安。
“来,安安,看戏看累了吧?吃块蛋糕,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