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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娇给的汤药吃了约莫十日不到,秦安知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除了身子还有些绵软虚弱外,已经与平常无异。
“这事儿你给我瞒住了,往后就算给你说了婆家,你有了姑爷,这事儿也给我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去!”
陆夫人低声提醒女儿,“别被那柔情蜜意糊弄了魂儿,你未来姑爷说了两句甜言蜜语你就全都交代了,听明白了没有?”
秦安知有些忐忑:“可娘……女儿、女儿毕竟不是完璧之身了。”
“呸!
那些个男人成亲前房里可不缺丫鬟通房,什么完璧之身,那事儿你根本不记得,你是娘生的,娘说你是,你就是!”
陆夫人说着,附在女儿耳边又嘀咕了几句。
秦安知这才放缓情绪,郑重地点点头。
又养了两三日,卞静然来了。
门房通传,秦安知正在看书。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她下意识地从心底生出一股恨意,转念想起盛娇那张沉静从容的脸,还有她说的话,秦安知垂眸片刻,柔声吩咐下去:“静然姐姐来了,还不快请。”
不过须臾的功夫,卞静然已经领着红豆过来了。
“许久不来瞧你,听说你病了,身子可好些了?”
卞静然刚进门就自然而然地坐在秦安知对面的榻上,言语神态满是关怀,一如从前。
望着这张娇美如花、又温善和婉的脸,秦安知强忍心中不适,淡淡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这几日我那花粉疹又犯了,不能吹风,不能见日头,整日只能窝在房里,真真是无聊至极……偏这病犯起来,脸上、身上又痒得很!”
她无奈皱眉,“姐姐你成婚后也没空常来看我,我便更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