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延先行离开，出了青楼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季伯常跟了出来，传音问：“风奇有没有可能是故意的？”

    “不能排除。”曹景延蹙着眉道，心里却是留了个心眼。

    事出无常必有妖，虽然风奇的解释说得过去，但纵观屠城事件前后，无不表明下令之人‘自大、肆无忌惮’的性格，而风奇却不是。

    季伯常沉吟着道：“那天分目标的时候，他最先挑的沙溪镇和林城，他专注生意搞钱又不立族，按道理说沙溪镇那块灵田更划算，他却让给了何应泽，自己选了林城，他怎么跟何应泽说的来着？我当时与聂泉传音，没注意听。”

    曹景延回忆了下道：“陈家扩建林城置办了很多物料，也很值钱，另外，沙溪镇的灵田一半以上是朝廷的税贡，他老子是侯爷，不方便自己经营，抢来也得卖给别人。”

    季伯常想了想，摇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没动机，而且他自己参与了。”

    说着，他翻手递出一个玉瓶，道：“【玉肌丹】。”

    曹景延愣了下，接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哪来的？”

    季伯常笑道：“风笑托人到处问，风致缈听说了，正好收藏有两瓶，前天我去他府上，便让转交给你。”

    曹景延颔首，打开看了眼，有两颗，说道：“改天我亲自登门去谢他。”

    “行。”

    季伯常转身又进了春风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