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山听着刘应超这一番看似发自肺腑的话,心里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他话里话外就说了一件事,那就是汉南的企业没有高官的庇护,发展不起来。

    他说的这些企业,可不是国企,指的就是汉南本地的私人企业。

    他们发展得好与坏,可不等同于汉南老百姓生活得好与坏。

    如果他说为了老百姓生活的困苦感到汗颜,李仕山会竖着大拇指,说一声:“秘书长忧国忧民。”

    为了汉南本地家族的利益,你汗颜个什么。

    这些人赚不到钱,又与我李仕山何干。

    历经后世的经济高速发展的年代,李仕山很明白一件事。

    不管是本地企业还是外地企业,他们本质上都是资本。

    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利益最大化。

    本地企业难道就不追求利益了吗。

    难道指望这些人拿出钱来改善当地百姓的生活条件,提高他们在自家企业的工资待遇。

    恐怕本地企业得到了本地高官的庇护后,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

    有几个能做到像胖某来老板一样,给清洁员都开出7000一月的工资。

    既然天下乌鸦一般黑,那我只会冷眼相看。

    这个事情李仕山也就在心里愤青一把,面对刘应超的感慨,还是给予积极地反馈,这是一名合格的官(演)员的基本素养。

    李仕山很是真诚地说道:“秘书长,您对汉南的贡献那可是有目共睹。”

    至于刘应超做了哪些贡献,李仕山不知道,反正这么说准没错。

    他总不能继续追问:“来来来,小李说说,我做了哪些贡献。”

    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唐博川能干得出来。

    就见李仕山低下头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道:“你要都汗颜了,那我就没脸见人了。您屋子有没有地缝,我钻进去得了。”

    “哎呦,你小子。”

    刘因超被李仕山的这个反应逗得哈哈大笑。

    李仕山这个情绪价值提供得相当到位。

    “我就有感而发,话题扯远了。”

    刘应超摆了摆手说道:“今天叫你过来呢,只要嘱咐你几句。”

    李仕山也立刻收起了笑脸表情,正襟危坐,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秘书长,您请讲。”

    其实他很清楚,接下来刘应超讲的都是废话。

    这就是官场,明明彼此都知道是形式。

    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

    刘应超表情严肃地说道:“项书记的秘书,位置特殊,工作重要。虽然你不归我分管,但是你的工作是在我的分管内容里,如果我发现你不能胜任这个工作,我会向书记建议,换掉你。”

    “请秘书长放心,我绝对认真工作......”

    李仕山一段慷慨激昂地表态后,刘应超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