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古治业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古长信说道:“你抽空再去趟汉南,带些东西去拜访一下项成儒,就说你代表古家感谢他的帮助。”

    古治业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是该去感谢李仕山吗?

    古长信看见儿子似乎陷入了沉思,也不打扰,给足了儿子思考的时间。

    过去了十几分钟,古治业这才有些迟疑地说道:“爸,您的意思是让项成儒去替我们去还这个人情。”

    可说到这里,古治业就更加想不通了,“爸,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欠了项成儒一个人情了吗?”

    在他看来,以李仕山现在的地位,这个人情还是很好还的。

    要么多给点钱,要么想办法在仕途上提携一把。

    可是欠项成儒人情,那可就重了。

    省委书记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看见儿子又陷入到了困惑,古长信却站起身来。

    “治业,我不能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我说的这个问题你好好想想,这对于今后很有帮助。”

    “知道了,爸。”

    古治业站了起来,将父亲送到大门外。

    看见父亲坐上黑色的奥迪A6消失在视野里的时候,古治业还站在门口,始终想不明白,父亲到底是何用意。

    他望着远处的大海,嘴里嘀咕了一句,“这明显就是一桩亏本的买卖嘛。”

    时间过得飞快,一月剩下的时间里,李仕山就在筹备婚礼的日子中度过。

    工作上很平静,没有大事发生。

    2006年,1月26日,农历腊月二十七。

    今天是李仕山和陆简兮大喜的日子。

    李仕山从严格意义上讲,应该属于“二婚”。

    本来经历过结婚过程的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他还是错误地估计了如今的形势。

    如今她们家那也是有钱人,虽然说不能大操大办,那是在城里。

    在农村,那可就没有这个说法了。

    各种繁琐的仪式一个接着一个。

    到了晚上,当所有的喧嚣结束后,李仕山和陆简兮回到了安江的新房里。

    房间的每块玻璃上贴着大红的喜字,让整栋房子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感觉。

    李仕山翻看着礼单,陆简兮则是挨个查看送来的新婚礼物。

    就在陆简兮打开一个精致的红色方盒时,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哇~这是和田玉的镯子。”

    李仕山听到是和田玉,立马就凑了过去。

    虽然他不懂玉石珠宝,但也听说过和田玉的大名。

    陆简兮将暖白色的手镯拿了出来,一边抚摸一边念叨着:“色如凝脂、质若膏腴,这是和田的羊脂白玉,而且无绺无裂。”

    这些专业术语李仕山听得不太懂,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贵”。

    李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