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到了最亲近的叔伯家,又亲切又放松。”

    项成儒对着李仕山隔空点了几下,无奈地说道:“你小子,尽给我耍滑头。”

    可就是李仕山在他面前这份松弛感,让他有种看见自己晚辈的感觉,心里暖暖的。

    “好了,说正事吧。”项成儒收起笑容,指了指桌上的方案,“这是你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