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原来,这定情信物的意义,早已变成了他和苏雅欣之间的意义。
我关了手机,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然后打开电脑,处理公司交给我的工作,晚上还更新了我的小说。
深夜,我听见庭院里车子的引擎声。
透过落地窗,我看见顾时序他们一家三口从车上下来,苏雅欣摸着脖子上的项链不知道对顾时序说了什么。
顾时序站在她面前,耐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项链和头发。
月光下,两人郎才女貌,深情款款的样子,是真让人看不出一点肮脏和污秽。
我自嘲地笑了笑,关上窗帘,继续写我的书。
没过多久,顾时序清冷的声音从我房间外传来,问:“睡了吗?”
我没回应,就当已经睡了,还关了灯。
我跟他,早已没什么话可说。
可他还是在外面转动我的门把手,道:“开一下门,我知道你没睡。刚才你房里的灯还亮着。”
如果我不给他开门,他会直接找刘妈拿钥匙。
就这样,我拄着拐,不耐烦地打开门,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顾时序走进我房间,将一个古朴的方形盒子放在我桌上,道:“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