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只要你教我做饼干,让小朋友们都羡慕我!”
宋今若这才算松了口气。
我捏捏朵朵的脸蛋儿,道:“还有,以后叫我‘叶阿姨’或者‘昭昭阿姨’。不可以再叫我‘女佣阿姨’,听见了吗?”
朵朵这次是真疑惑了,她问:“那你不是女佣,为什么要照顾我爸爸呢?”
我脸色微沉,回答不出。
可为了让我教她做饼干,朵朵还是妥协了,“好吧,那我以后叫你‘叶阿姨’。”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
“过敏原结果出来了。食物里有菠萝粉的成分,这孩子对菠萝过敏。所以以后,不要再给她吃类似的食物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在我心里炸开层层叠叠的惊涛骇浪。
因为,我也对菠萝过敏!
脑海中猛然想起之前顾时序逼我给朵朵献血。
朵朵是稀有血型,而我,也是稀有血型。
我指尖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那些沉痛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当年那个孩子一出生,我连看都没看一眼,医生便说是死胎,我的丈夫因为怕我伤心,所以要求直接把胎儿火化。
会不会我的女儿并没有死?
只是这么多年,她喊了别人“妈妈”。
这样的认知令人窒息,像藤蔓一样顺着血管往上爬,几乎要扼住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