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假的吧,就是假的!”
范起左手攥着右手的食指,指着魏柔道:“府尹大人,快给她用刑,重重用刑!
她戏弄朝廷命官,罪大恶极!”
“你闭嘴!”
庄氏一把推开范起,行礼道:“大人,请饶了这姑娘吧,她还是个孩子!”
“哼!
孩子!
还是个孩子就这般胆大妄为,那要是长大怎么办,本官现在就要给她一些教训!”
“来人!”
“等等!”
魏柔退后一步,道:“你派去的人到底行不行?!
有没有好好去查!
你不会跑错地方了吧?”
“你还狡辩!
上京城有几个魏尚书!
你个刁民,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
先打她,打到她老实为止,还敢和我打赌,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
“是,大人!”
几个衙役围过去,谢松庭皱皱眉头,正要说话,就见温初颜已经转身要下去了,他忙伸手拉住,“你干嘛去?”
“下去啊,魏柔要挨揍了!
我当然得下去!”
“再等等!”
“等什么?你松开,再等我徒儿兼嫂子就要被欺负了。”
谢松庭抬抬下巴,看向前方,温初颜顺着谢松庭的视线望过去,就见从公堂外面的大树上跳下来三个人,几步冲进了公堂。
离得有些远,她没看清楚是谁,便问,“跟着你来的吗?”
谢松庭点头,“是,曹公公派来的。”
“嗯,曹公公真贴心!”
谢松庭笑笑,“继续看!
夫人先请!”
“多谢夫君!”
温初颜利落的蹲下来,俯下身子,谢松庭看着她的身姿,忽的,玩性大,抬手在她臀拍了下。
温初颜大惊,仰头看谢松庭,急得面红耳赤,“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
“这是什么地方?!
光天化日之下,还在京兆府尹的,屋顶上!”
“怕什么?!
别人又看不到!”
谢松庭说着,也蹲了下来,和温初颜并排蹲着,伸头吻了下她的面颊!
温初颜更急了,伸手推他,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解开的一块瓦片,就见那黑色的瓦顺着屋顶直接滑了下去,啪嗒落在府衙的院子里。
“谁,谁在上面?!”
两名衙役冲出来,站在围墙边向上看,谢松庭搂着温初颜伏在了屋脊上,他忍不住感慨,哎,堂堂挂名的皇帝看个笑话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