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庭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四哥,以后我们的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温初聚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好好管教他们,教他们治国平天下,就这个意思!
你是他们的舅舅么。”
“你还是爹呢,你真准备撒手不管!”
谢松庭点头,“确实有点不想管!”
“到时候,你监国,教他们处理朝政,平衡朝堂,大哥和二哥护卫疆土,还要我管什么。
到时候,我就和初颜游山玩水,到大虞四处看看,检验你们治国成效。”
温初聚摇摇头,“你打算的可真够长远的,皇上留步,您早点去睡吧。”
“刚上完朝,大白天的,我去睡什么?!”
温初颜背着双手走了,边走边道:“梦里啥都有!”
谢松庭低笑两声,“明日回家用膳,我让御厨过去准备。”
“好,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温初聚向着西侧门走,还没走几步,就幽幽的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温初聚走了没多久,谢松庭就看到温初颜挽着师叔和师姐的手臂过来了,后面跟着画堂春、江逾白,和渔家傲,差不多云隐山的人都聚集了。
这也就罢了,可是,后面的萧润是怎么回事?父债子还,不怕师叔宰了他?!
幸好,师叔没现他。
谢松庭快步走过去,先行一步行礼道:“师叔,师姐。”
杨柳风笑道:“皇上,你真是折煞我们了,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杨忆尘也行礼。
谢松庭摇头笑笑,“师叔和师姐才是折煞我,今日,没有皇上,只有家人,进去聊吧。”
“嗯。”
温初颜点头,“快走吧,,师叔,师姐。”
谢松庭放慢脚步,待云隐山的人走远了,他来到萧润面前,压低声音,“你来做什么?找死啊!”
“皇上。”
萧润看向前面,“那可是我未来的嫂子啊,微臣不能来看看啊!”
“你怎么知道他们现在到?”
萧润一摊手,“微臣根本没回去好不好?就在城门口找了个客栈住下了,一直守着。”
“那现在看过了,赶紧回去!”
“皇上,可是,我还没和师姐说一句话呢。”
“来日方长,我可告诉你,那个师叔的脾气比你还暴躁,她要是杀你,易如反掌。”
萧润摸摸脖子,“不会吧,皇上!
她总得讲点道理吧。”
谢松庭摇摇头,“她是烟雨冢掌门的女儿,烟雨冢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你和她讲道理,你脑子怎么想的!”
“我都不敢和她讲道理!”
“那好吧,皇上,微臣先走了,你别忘了和江大人讲拜师的事。”
“知道了,去吧。”
“是,皇上。”
看着萧润走了,谢松庭捏捏眉心,“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谢松庭走进凤仪宫,就见杨柳风正在为温初颜诊脉,她面色凝重,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
谢松庭面色一沉,一步跨进门槛,看向画堂春,“怎么样?”
画堂春嘘了声,扭头看杨柳风,满心期待!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小师妹的脉象调理好,师叔一定会夸他的,让师叔夸一句,可是比登天还难!
等了好一会,杨柳风才抬起手,轻叹一声,揉了揉温初颜的乌,“放心吧,师叔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
“师叔怎么样?”
谢松庭等不及问。
杨柳风道:“双胎,一胎脉象太强,而另一胎脉象太弱,生产时恐有风险。”
“不可能啊!”
画堂春一步上前,“昨日在行宫诊脉,已经正常了呀,今日怎么会?!”
他拉过温初颜的手腕,两指放上去,忽然间,脸色骤变,“不可能!
不可能!”
画堂春看向谢松庭,“小六的脉象又回来了,和之前一样。”
“又回来了是什么意思?是和最开始时一样,还是和去行宫之前一样?”
画堂春缓缓坐下,“自然是和去行宫之前一样?要是和最开始一样,我真可以去死了!”
谢松庭微微眯起眸子,“那就是行宫的问题了。”
“什么行宫的问题?”
杨柳风站起身,“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师叔是这样的!”
画堂春摆手,“你先坐,你站起来,我都不敢说了。”
杨柳风坐下了,坐下后,又摸了摸温初颜的头,一旁的师姐则握着温初颜的手,他们两个一边一个,完全没有谢松庭的事了,只能看着干着急。
并且,他们身后还有江逾白和渔家傲,谢松庭只能看向画堂春,“快告诉师叔怎么回事。”
画堂春点头,“师叔,是这样的,我们给小六调理了一段时间,脉象有转好的迹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