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写。”
“不写就不写,你是皇后怕什么?!”
“我怕沈醉!
他是秦大人的学生,和秦大人差不多。
万一再要死要活的。”
谢松庭翻了翻温初颜新写的几页,字迹龙飞凤舞的,写他今日和臣子饮酒,再往前翻就是一片空白了……
“走了,出去转转,我等会补上。”
“你不是批折子吗?”
“不是有四哥嘛。”
“走了。”
谢松庭握着温初颜的手向外走,出了宫门去御花园,谢松庭将江逾白那天遇到大毛和二毛的事情说了一遍。
“要是那天拦下他们就好了。”
温初颜的声音里满是遗憾。
谢松庭淡淡的道:“初颜,有些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要伤你我者,我定不会留着!”
“我知道,只是,他们可能不了解情况。
所以才。”
谢松庭笑了笑,“了解什么情况?难道萧熠不是我们逼死的吗!
你不会对他们说,萧熠是自杀,不关我们的事吧?”
温初颜撇撇嘴,没说话,这话说了也没人信,任谁看萧熠都是被他们逼死的,可是,没人知道上一世的恩怨。
“重生这事,你说了别人也不会信的。”
谢松庭又道。
“我知道。”
谢松庭握了握她的手,“那几个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安排,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你现在孕期,只要想自己,我,还有孩子就好。”
“但是,他们,毕竟只是孩子。”
“初颜,你要相信我的判断,不要小看那几个孩子,他们,其实和我是一类人,蛰伏,复仇,什么都能忍,这种人能为你我所用还好,如果不能,只能铲除!”
谢松庭伸出手缓缓按在温初颜的小腹上,“想想我们的孩子,我不会留任何隐患给他们。”
温初颜垂眸,看着谢松庭修长的手,她缓缓握住,轻轻点头,“松庭,我听你的。”
“好。”
一大早,范起就去找范逸了,站在门外等到日落下山,也没等到范逸出来。
从庄府出来的一个个奴仆,对他也没有一点好脸色,他也不太敢上去询问,毕竟,刚被那老太婆打过,他也不敢造次。
第二日范起又去了,一连去了三次,还是没见到人,把范起那个急的啊。
第三日,他直接带着干粮和水,干脆蹲守在了庄府门口,一直等到午时才看到庄逸从府里走出来!
他赶忙跑上前,一把抓住庄逸的袖子,“二弟,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