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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
温初颜扶着腰缓缓俯下身子,盯着二毛的眼睛道:“雁门关那场血战,就是因为萧怀瑾和蛮夷勾结,通敌卖国!”
“你要记住,有些事情就是死都不能做!
通敌卖国就是其中之一!”
“娘亲,我知道了。”
此刻,站在门外的谢松庭,正静静地听着门里的夫人训话。
望向门里的温初颜,看着她扶着腰身微微下蹲的样子,就有些心疼了。
他走进来,扶住她,低头看抹眼泪的二毛,”
出去练功吧、“
”
是,皇上。
“
二毛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娘亲,我错了,以后,我死也不会通敌卖国的事。”
二毛出去了,温初颜看向谢松庭,“大毛他。”
谢松庭笑笑,“没事,放心,大毛对阿史那泰有用,阿史那泰不会让他出事!”
温初颜摇摇头,“没想到阿史那泰竟然会来上京,他是不是疯了?!”
“他是狗急跳墙,反正突厥已经那个样子了,我们的营地也已推进到饮马河畔,他们在北境还有什么盼头!”
“到上京放手一搏,也许会逆风翻盘!”
“哼,他休想!”
温初颜握了握拳头,“我已经好久没打人了,正好打他练练手。”
谢松庭扬起眉梢,看看门外二毛离开的方向,道:“就那狗崽子做的事,不该打一顿吗?!”
“我骂过他了。”
“光骂不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谢松庭低头凑近温初颜,唇瓣擦过她白皙的耳尖,“要动手打的!”
温初颜想了想,“他现在都吓坏了,我再动手打他,他更害怕!”
“你夫君我也吓坏了,走,回家!”
谢松庭拖着温初颜的手,回皇宫了,两人堂而皇之的从宫墙上跃下来,刚站稳脚跟,就见秋菊和魏柔跑过来了,魏柔蹦蹦跳跳的,离老远就喊,“师父,师父,师爹!”
谢松庭闭了闭眼,早知道就在行宫不回来了,不想待在行宫,就是怕小糖豆他们缠着温初颜,现在好了,刚到皇宫,魏家的傻丫头来了。
谢松庭扭头看温初颜,“聘礼也送过了,这都要成亲的人了,你这傻徒儿还天天往外跑,不在府上待嫁么?!”
“她出来玩玩呀,老在家里也烦。”
温初颜抬脚向前,刚走两步又蓦的停住,因为,魏柔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她认识,就是当初在狩猎山上哭哭啼啼的那个,长得很美的。
温初颜下意识的扭头看谢松庭,见他也看着前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幽深的黑眸里似乎翻涌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温初颜怔了怔,“谢松庭,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