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皆江湖散客,倘若散客中有厉害人物,再请到院内入席,磋商详谈。”
“他说得好听,实则对此处席宴者,并不多在意。但这等人物,纵使捅你刀子,笑脸也不会少的。”
李仙笑道:“幸得夫人相伴,否则我定被这些老滑头欺骗。”
温彩裳笑道:“外头的凶险,你却也瞧见了。其时没甚好玩的。”
李仙笑而不语。温彩裳说道:“场中宴客大半,都不知其中关要。感恩戴德,吃人嘴短。待会那马府主定要述说委屈。这些人意气上涌,愤慨至极,便会夸下海口帮忙解决。”
“如此这般…全被当枪使。江湖之大,这等愚人太多。我俩自不急,听听他热闹。到时…”
李仙笑道:“到时拍拍屁股走人。”说罢便有所动作,但拍的却并非自己。
温彩裳嗔道:“坏小子。”嗔喜不已。
马轩面容愁苦,欲言又止说道:“诸位喝好罢,唉…今日难得英雄齐聚,若非…若非有那件事情…唉!真想和诸位英雄好好饮酒尽兴。”
下方江湖客问道:“马府主莫非有甚难处。还请说来,我等吃你酒宴,力所能及,或能帮你。”
马轩说道:“这…这…这怎行。马某宴请诸位,全是为一缆诸位英雄气。瞧诸位英雄入府邸畅饮,已经欢喜难言,自家琐事,说出来扫兴么。”
“马兄,你也忒迂腐!”有江湖客道:“咱们饮过酒,吃过宴,已算朋友。你若认我们这些朋友,还请有事直说!哼,不然…这酒我还不饮了!”
李仙了然:“马轩招揽能人,欲以利用。这些江湖客主动相帮,也想结交人脉,增长声望。”
南王府名声不浅。故而一呼百应,甚是轻易。李仙心想:“利可诱人,名可驱人。名利结合,振臂高呼,响应声不绝!有得是人前仆后继帮忙料理麻烦。”
那马轩即尽数吐露。原来…数日前,他有一远房亲戚的侄女,携闺中好友到家中拜访。
两人在南王郡城玩了数日,但昨日忽而不见。料想是被花笼门擒抓走了。
马轩说道:“诸位若有能耐,还请相助。我那侄女娇生惯养,受不得半点委屈。且…且与她随行的女子。”
“身份背景自不差,乃出自道玄山。与那道玄山玉女甚熟,倘若施以援手,说不定能与玉女赵苒苒相识。”
李仙嘀咕:“赵苒苒?”
“我阴差阳错,有一纸婚约。这赵苒苒便是赵氏后人,如今又听她名号。”
众江湖客慷慨激昂,决意相助。李仙虽厌恶花笼门行恶多端,唯恐天下不乱。但想势单力薄,能耐有限,难起作用。便与温彩裳携手离去。
南王府马轩微有不悦,却不多言,随和相送。满堂江湖客,约七成留三成离。
游玩两日,搭乘船只离开南王郡。向南而行,沿途潇洒纵意。
距离穷天府愈近。
这日。
一处荒郊僻野。李仙、温彩裳再度起剑合璧。第二层剑招施展自然。温彩裳柔缠不休,偏要腐了英雄骨,柔了男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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