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杀意酝酿,但藏纳极好,不显露分毫。他沉咛:“我如今实力尚且弱小,还需更勤奋习武!”
孟汉轻抹冷汗,又感惋惜。施于飞说道:“花无错,你随我来。”
观武楼露台宽敞,其内坐着严浩、叶乘、金世昌诸人。李仙经施于飞领路,上至楼阁露台,一一见过诸位。
李仙甚感激严浩、叶乘仗义直言。虽知花笼门中皆非良善,但恩情已记心间,言语有礼有度,极显不俗风姿。
“我自习武来,所遇到的好人…好似也就李伯侯,那南宫琉璃也能算半个,至少对待朋友,却挺仗义的。”
温彩裳杀起人来,亦是狠辣至极,好坏难言。李仙虽紧护底线,然在浮浊世道间游走,怎敢奢求一身洁净。
严浩笑道:“你很不错,胜得漂亮!”叶乘说道:“你眉心这红痣,莫非是脱胎相?”
李仙装傻充愣道:“我亦不清楚,忽然便冒出的。”严浩说道:“我花笼门遭人打杀,你面容甚异,极是英俊。日后若去寻花,需当注意遮掩面容。”
李仙说道:“是。”
众人互套寒暄。李仙将水坛众长老皆认得一遍。水坛乃交流切磋据点,而非宗门踪址所在。刘渔择日便乘船离去,故而将设宴席,顺道邀请李仙吃宴。
李仙难拂情面,唯有答允。
施于飞观李仙谈吐甚好,花笼门虽非名门正派,然若抬到明面,撑当门脸,自该样貌谈吐皆该属上上之选。他暗感满意,又想起适才毒雾笼罩,李仙朦胧白衣,衬得宛若仙神。这手段殊为独特,他亦感罕见。
孟汉皮笑肉不笑说道:“花无错,可喜可贺啊。”
李仙真挚道:“说来小子今日能有命活,全仰仗孟长老相助。在此谢了!”
众人闻言均感惊奇。叶乘问道:“这是何道理?”李仙说道:“我与郝青蛇前辈订立赌约。待曾小可伤好后,再比斗一场。赌约的前提,是曾小可需得活着。当时比武凶险,我出手确实稍重。幸得孟长老施救曾小可,才有后来赌约。故而换而言之,此事…我最该谢过孟长老。”
叶乘失笑,知话藏锋芒,点明适才恶事,谁人在弄鬼。严浩淡淡瞥来,他方才与郝青蛇互感厌弃,险些动手,听得李仙言语,自然而然对孟汉亦无好感。
施于飞凝眸望来。郝青蛇每次出现,必蛮狠无理,挑事捣乱。故水坛诸事,从不喊她参与。孟汉“引蛇出洞”,必然包藏祸心。搅乱盛会秩序,是极可预料的局面。他仍如此行事,足可见其心胸狭隘,只计较各人恩仇。花笼门本非正道门派,这倒无可厚非。施于飞虽觉不喜,却不出言苛责。
孟汉怒瞪李仙,讪笑解释两句。李仙暗想:“自己的恩怨,终须自己了结。我此刻任何图谋,皆是虚妄,唯有尽快增进实力!”
愤怒、杀意…均数压下。李仙夺得头筹,领奖诸事该由长老带领。但历经郝青蛇一事,施于飞亲自带领。
行至“功酬阁”。
施于飞问道:“你是初入我门吧?”李仙如实道:“确是。”施于飞说道:“你形貌不俗,为何入册花笼?”
李仙知道此节言当说真话,便道:“说来着实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我遭到追杀,恰好上了叶长老花船。借他花船避敌。”
“兼之我本便无门无派。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