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不耐烦了,这才缓缓开口道,“那艘画舫是教坊司的,花魁名叫范月儿,是犯官范正庸的女儿,五年前,范正庸犯了事情,被腰斩弃市,家眷被发往教坊司。”
“哦,范正庸,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勾结北齐,将我大庆的情报卖给北齐,造成昆城兵败的庆奸。”
“正是此人。”
“我记得,这个范正庸是礼部出身啊,写的一手好字,还主持过广南路的乡试,对也不对?”
“正是此人。”
“他是哪一年主持乡试的?”
“十三年前。”
“嗯,十三年前。”李承乾点了点头,忽然转头望向王道安,“你和戴忠明是乡试同年,还是会试同年啊?”
“呃……”王道安略显肥胖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面色一下子变的煞白,“乡,乡试同年。”
“哪一年?”
“十,十三年前。”此时,王道安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蚁,传到众臣耳中却震耳欲聋。
“哦,这么说,范正庸是你们的座师啊,那范月儿,论起来就算是你们的师妹喽,有意思,真有意思,一个朝中官员,到画舫上去照顾师妹的生意,现在,你们玩的都这么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