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砸破了宋潮生的脑壳。
紧接着就是宋潮生捂着脑袋杀猪般的惨叫——
“啊——李银杏!”
银杏利落地解开腰间银珠腰链,以腰链做鞭,扬起珠链就利落且用力地抽打在宋潮生身上——
扬鞭抽打的速度毫不逊于当初在龙神庙门口抽宋花枝那会子……
尽管隔着一层厚西装,银杏也依旧能将宋潮生抽得浑身鲜血乱溅。
激动亢奋地把鞭子都抽出残影了!
而宋潮生则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被银杏抽得满地下室飞奔,惨叫声更是刺得我们耳孔都疼了……
“啊、停下!我错了!停下!”
“李银杏,你是想要我的性命吗!”
“疼,我错了杏子,你别、别这样……啊——”
银杏穷追不舍的倒是越抽越有劲,甩鞭子甩红了眼,窝火骂道:“逼老娘嫁给你!行啊!老娘让你死!”
“想和老娘结婚,你先死一死再说!”
“还想睡老娘!就你?你有胆子硬起来再说!”
“王八羔子,还扇我巴掌,真当我李银杏是被人吓唬大的?”
“你怕是忘记了,从前欺负过我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村里冲我吠过的狗,我都没有放过一条!”
“我李银杏向来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你敢打我,我他妈就是死,也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区区一个破法阵就想囚住我?我李银杏,这辈子都不知道妥协二字怎么写,你敢控制我,我就和你玉石俱焚!”
“去你大爷的!”
“去死!”
银杏光抽还不过瘾,记仇的一把薅住宋潮生头发……
奈何宋潮生先前在潮汐村被灰狐仙剃了光头……
是以,银杏一用力,就把宋潮生的假发给拽了下去。
银杏:“……”
宋潮生又痛又羞地掉下了一滴眼泪。
“靠!”银杏嫌弃地扔掉假发,还不肯放过宋潮生,甩出腰链缠住宋潮生的脖子,将宋潮生猛地往回一拉。
宋潮生连连后退撞进了银杏怀里,银杏一手拽着银珠长链勒紧宋潮生脖颈,控制住宋潮生,一手挥起,往地面一捞,拿起一根白色蜡烛就往宋潮生灰不溜秋刚生出头发的脑袋上按。
紧接着,宋潮生又是一阵拉长音的哀嚎。
烛火与蜡油烫破人头皮的焦香,弥漫在整个地下室内——
“贪欲这么重,老娘给你烫个戒疤,你去当和尚,洗洗脑!”
“李、李银杏——”宋潮生痛得直翻白眼,面皮扭曲,被银杏揍得都快没个人形了。
银杏果断将蜡烛往他脑袋上再按紧些:“叫你奶奶干啥!”
宋潮生双目充血,双手抓紧勒在脖子上的珠链:
“你等着,你、会后悔的……贱人、我就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把你杀了!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银杏猛拽手里的珠链勒得宋潮生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好啊!在我死之前,你放心,我一定先弄死你!
等到了地府,你可得跑快点,不然我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追杀你!
老娘当人能弄死你,做鬼也能把你杀个魂飞魄散,呸!”
宋潮生痛得目眦欲裂:“贱、人……”
愣在原地的雪仙呆呆看着放大招的银杏,一脸不可置信。
莲雾姨挑眉欣赏道:“这才是忘尘的女儿!”
阿乞默念了声阿弥陀佛,“实在太血腥了,我佛慈悲,那就等他嗝屁了后,在下免费赠他一场超度吧……银杏姐,好样的,揍死这个鳖孙!”
雪仙眉心拧作一团,“阿杏……有进步!不愧是能慧眼看上我的姑娘!”
我:“……???”
我都已经给银杏想好了解释,结果这家伙压根不在意老婆如此凶悍啊!
须臾,一道红光突然从天而落,快速瞬移至宋潮生面前,一记拂尘扫开银杏拿蜡烛给宋潮生烫戒疤的手,趁银杏走神,拂尘白须裹着法力劈断宋潮生脖子上的银珠链。
数百枚小巧精致的银珠子顿时噼里啪啦掉了满地,宋潮生也身体往前一倾,落进了突然出现的红衣道袍老头怀里,被红衣老头捞着腰身拖带远离银杏十来步。
红衣老头灰白长眉花白胡,一头花发被竹节簪挽起,一身道士打扮,臂弯上还搭着汉白玉柄的银毛拂尘。
只是,别家正统道士道袍上要么什么也不绣,要么绣龙云及诸天仙神。
可这家伙的道袍上,却绣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