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你哪里不舒服?”鹿鸣蹊急坏了,围着床边团团转。
鹿小满闭着双眼,眉头紧蹙,额头上布满细汗。
“嘘。”商临渊看向鹿鸣蹊,“妈咪不舒服,你去楼下叫魏叔叔上来给妈咪看病。”
鹿鸣蹊点点头,噔噔噔跑出了房门。
房间里拉着浅灰色的窗帘,将正午的强光滤成一片温吞的白。
商临渊站在床边,低头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她侧卧在枕头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细碎的滞涩,是发烧时特有的气息。
商临渊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来,距离不过半臂,却觉得隔着层透明的屏障。
心脏在胸腔里撞得发疼。
有个念头在舌尖滚了又滚,烫得他喉咙发紧。
就在他要宣之于口时,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魏振铭背着医药箱跑了进来。
“怎么了,小屁孩喊我这么急,不会是你……”话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什么?
商临渊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女人?
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