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跑去找蚊香,秦枫走进厨房给陈富喂了点水,保证他还活着,然后再次把厨房锁起来。
“姜头,我背上好像有擦伤,你替我涂点药。”
“好咧。”
姜宇川点完蚊香,又跑去拿药。
“嘶——”
秦枫疼得一个激灵。
姜宇川说:“你忍一忍。”
“怎么忍,你这是涂药吗?你当自己糊水泥呢,当我是墙是吧。”
姜宇川也很委屈:“我又不是医院护士,力道哪能控制那么好,以前我们读书时候也没打这么伤的。”
敷完药,两人坐在客厅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江中原才带着人回来。
秦枫下意识数人头。
江中原说;“我们的人没死,有几个受伤有点重,直接送去医院了。”
秦枫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所有人都很疲惫,汗味血腥味混在在一起,他们急需休息。
秦枫昨晚也没睡,但他此时睡不着,干脆坐在院子里,把房间和客厅都留给这群刚刚和野猪搏斗过的汉子。
厨房里关着陈富,中午没开火,秦枫找到邻居,花钱让人熬了一锅肉粥。
江中原等人喝过粥又睡了。
不只是因为杀野猪,在此之前,他们因为陈富的事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许贺年和姜宇川端着碗坐在秦枫两边。
秦枫扭头问许贺年:“你不休息?”
“我够了。”许贺年摇头。
连树不让他靠近野猪,他一直端着枪在晒谷场外射击,没费太多力气。
“几十头野猪冲进晒谷场,当场就死了一些人,还有的送去医院,我估计有几个抢救不回来。”
这还是连树等人及时赶到才有的结果,否则死的人只会更多。
陈富光是引野猪下山袭村造成重大人员财产损失这一条,就够他吃好几颗花生米。
江中原抓着头发走出来,身后跟着老九。
“那狗杂种没死吧。”
老九已经打开了厨房的门,把陈富拎出来,死是没死,不过看着不远了。
江中原道:“留这混蛋在这里,我心里不踏实,还是送去派出所吧。”
说这话时,他看着秦枫。
秦枫点头:“我也一起去。”
他一站起来,许贺年跟着也站起来:“我也一起。”
姜宇川左看右看,屋里一群呼呼大睡的汉子,就剩他一个人,怪无聊的,于是也说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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