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乌止求饶。
他抱起乌止,将乌止丢在床上。
乌止累得全身酸痛,看着慕容奕饿虎扑食,翻身想逃:“慕容奕,这还是白天呢。”
“白天又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不行,晚上再来好不好。”
乌止哭着求饶。
但眼泪只会让慕容奕兴奋。
“晚上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现在呢?”
乌止傻眼了。
“现在是开胃小菜。”
慕容奕所有的情绪都在浪潮起伏中泄出去。
他的悔恨,他的骄傲,他的感动,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肉体和灵魂,在这一刻,只想和乌止融合在一起。
他们要生同衾,死同穴。
天地为证,此生不渝。
静妃怎么也没想到花魁这件事,不仅没有让慕容奕产生任何芥蒂,反而让他对乌止的感情深刻到了骨子里。
这一夜,坤华殿的烛火燃至天明。
慕容奕极尽温柔地拥着乌止。
他们不是帝王与嫔妃,而是夫妻间最亲密无间的抚慰与依靠。
翌日早朝,慕容奕处理完政务,神色虽略显疲惫。
李中关心:“皇上,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
慕容奕的脸色实在不算好。
“不用了。”
慕容奕摆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通报:
“皇上,宁婕妤在偏殿求见。”
慕容奕眸光微动,似乎早有预料:“宣。”
宁七叶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素净的宫装,却未施粉黛,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决然。
她恭谨地行了大礼:“嫔妾叩见皇上。”
“起来吧。”
慕容奕看着她,“你想清楚了?”
“是。”
宁七叶抬起头,目光清亮,“多谢皇上恩典,允嫔妾离宫。
嫔妾……是来向皇上辞行的。”
当初慕容奕晋封名单上独独划去了宁七叶的名字,并非疏忽,亦非不满。
他深知宁七叶的医术该另有天地才是。
在乌止进宫的前夜,慕容奕去看了宁七叶,和她说了他的想法。
离宫,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们在西北的感情并不作假,只是他已经不是当初在西北大营的小将军,而她也并不适合深宫。
就像乌止说得,深宫是囚笼,困住了很多人。
他想:该还给她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