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父亲,我也无法成为他。”说完,独孤行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后,缓缓站起身,月光洒在茶亭的木桌上,映得独孤行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看了一眼身旁沾满血迹的魁木剑,淡淡道:“如果师父他想的话,我愿为他践行。”齐静文瞧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像是惋惜,又像是释然。夜色渐深,空气里多了几分寒意,亭外的竹叶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