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丢到一边,拿了床薄被盖在她身上,又瞧了眼那婴儿,嘀咕:“这小东西,睡得倒挺香。”屋外夜风吹得树叶子沙沙响,屋里油灯跳着微弱的光,照得柳素手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忽明忽暗。她低声嘀咕着:“红树林……那破地方,老娘多少年没去了。”屋里静得只剩水壶里咕嘟咕嘟的余音,透着股说不出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