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刘志阳慢慢醒来。
当他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他才惊恐地现自己竟然被人全身脱了个精光。
不仅如此,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方,还悬挂着一块木质的牌子。
牌子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一行大字:"
乱闯剑峡镇者下场!
"
此时此刻,刘志阳整个人被高高吊起,悬挂在剑气城北门城楼之上。
而在城楼下,则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来自各界的江湖人士。
这些人或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显然都是来看他这个倒霉蛋出丑的。
话音刚落,刘志阳就闻到扑面而来浓烈的墨水气息,紧接着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才现,自己被人全身脱光衣服,身前挂着一个木牌子,牌子上面写着"
乱闯剑峡镇者下场!
"
,此时他人正被吊挂在剑气城北门的城楼上,而城楼下站满了各界的江湖人士,在下面看着他的笑话。
"
呵呵呵,哪里来的傻子?"
"
我看他是得罪了剑峡镇那帮牢犯,被人搞了吧!
"
"
那只能说他活该!
剑峡镇的那帮人也敢惹?"
刘志阳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拼命挣扎着,并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快放我下来!
"
与此同时,在剑气城的城主阁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只见一位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年纪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品着一杯香茗。
这位男子相貌堂堂,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之气。
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他不过三四十岁,但实际上其真实年龄已过百岁之久。
而在中年男子对面,坐着一个手持折扇、头戴高帽、皮肤白皙如雪的孩童。
这孩童看似只有十来岁大小,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稳重之感。
此刻,阮楼正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位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陆丞文啊陆丞文,你身为这剑气城的现任城主,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外面闹成一团,你不打算出手管管?"
听到这话,陆丞文微微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宛如孩童一般的阮楼,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冷冷回应道:"
哼!
那你又为何不去处理此事呢?反倒来指使我?"
阮楼顿时被气笑了,"
不是,你是城主还是我是城主啊?"
陆丞文反驳道:"
城主顶个屁用!
他得罪的可是那老疯子!
"
阮楼拍了拍腰间金色葫芦,一瞬间,那酒葫芦就突然变得很大,大约一个成年人的身高。
阮楼跳上葫芦,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不救就有点落羡阳山的脸面啊,要知道,那姓刘的臭小子可是羡阳山钦指的金童!
是一等一的天才!
"
陆丞文呵呵嘲讽道:"
金童?我他娘还是玉女呢!
羡阳山算什么鸟?"
阮楼尴尬一笑,说道:"
好歹是四大剑山之一。
算了,你不救那就由我来救吧!
"
说罢,阮楼拍了拍葫芦屁股,那金色葫芦就腾空而起,然后嗖得一声飞了出去,消失在无际的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