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官一定能做到!”
陈牧微微颌首将目光看向郭桓,声音再次柔和了几分
“郭帅,新军整体整编事宜,就有劳您老统筹了”
“这二十日务必要太原被屠,晋北百万民众惨死的消息传到每个军士耳中,更要将叛乱的罪责归咎到吉王最初叛军身上,务必激起复仇之心”
“二十日之后,新军成军之日,本官在城外以叛贼人头,公祭我山西大地死难英灵”
郭桓死死盯着陈牧,劝谏的话语在胸膛回荡半晌,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这位须发斑白的老将缓缓起身,对着陈牧郑重行了个军礼。
“末将遵命!”
.....
陈牧提着剑一脸阴沉的回到书房,吩咐张三道:“老爷我乏了,谁都不见”
张三忧心忡忡的看了眼自己老爷,躬身领命:“是”
“嗯”
陈牧反手上房门,突然又裂开一道缝隙:“记住是谁也不见,包括夫人在内,天塌下来也明日再说”
“是,张三明白”
“哐啷”一声,陈牧将书房反锁上,晃悠一圈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一下窗户,这才提着长剑来书桌前,从
箱子不大也就尺半见方,其上密密麻麻雕刻着飞龙彩凤等等,明眼人一看这就是皇家之物。
事实上这的确是皇家的东西,从吉王那缴获来的战利品。
吉王放弃了析州大本营,又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只能将所有的金银珠宝贵重物品都带在军中。
这次托薛岳的福,一炮下去非但九成的叛军高级将领报销了,吉王也根本没来得及将多年搜刮的宝贝带走,全部都被打包缴获了回来。
负责整理这个事的就是唐师爷,用老爷子的话讲:蔚为壮观呀!
遇宝山岂能交臂而失之,官儿们眼睛都红了。
论地位他是首魁,他不拿别人也不敢动,私分战利品,可是大罪!
为了队伍的安定团结,陈牧只能勉为其难的亲自挑了几样带了回来,其中就包括这个紫檀木箱。
陈牧轻轻打开箱子,将其内的殿形玉雕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轻轻放到书桌上。
玉雕应该是一整块白玉所制,通体没有一丝杂色,在烛火照耀下晶莹剔透,夺人二目。
陈牧舔了舔嘴唇长处一口气,从怀中取出萧铎送给他的白玉牌,再次轻轻地放了上去。
紧密契合,严丝合缝!
“唰”
整个玉雕猛然放出一阵半寸长的毫光,殿形屋脊正上方陡然出现一个原本并不存在小小凹陷。
一阵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陈牧还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未检测到后裔血脉,等待中...29...28....27...”
陈牧赶紧抄起一旁的长剑,将其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刮了下来,轻轻的抖落下去。
“希望能行吧,否则就要把庆王抓来,当面放血了...”
“验证中.....”
“验证中.....”
“验证中.....”
“成功通过验证”
“哈哈哈,成了!”
陈牧心中狂喜,刚想看看有什么变化,一道白光当头罩下,与此同时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传送殿开启,血脉后裔做好准备,3,2,1..传送”
白光袭来的一瞬间,陈牧本能的想逃,可却强忍着冲动纹丝不动。
他借着冲动的机会取血,不惜同流合污也要拿这皇家之物,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拼了,管他是什么东西,总不能要了我命就是了”
直到倒计时结束,脑海中一阵轰鸣,就此人事不省。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牧缓缓睁开了眼睛,哪怕他早有准备,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黑,深不见底的黑。
脚下仅有数丈的圆台虚空漂浮,其上纹路繁杂,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无人亦无物。
“这什么情况,太宗皇帝留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就在陈牧不知所措之际,脚下的光晕渐渐汇聚,最终一阵强光过后,一道光门凭空出现在圆台之上。
虚空之中,一道淡淡的虚幻人影悄然浮现,开口便是惊雷。
“我乃大明建文皇帝朱允炆,此乃朕留下的全息影像,为与后世子孙解惑尔”
“茫茫寰宇之中,有三千大世界,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