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无稽师太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被罗蛊婆吓到,而是再次据理力争了一句。
或许在无稽师太心中,那一男一女确实是来吃白食的,但大夏律法也有轻重之分,罗蛊婆的处置未免太严重了一些。
而且她也能猜到罗蛊婆只是借题发挥,真正的目的是要弄到一个炼蛊的活人身体,似乎这样看起来比较名正言顺。
“老太婆,听我一句劝,这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掳人终归不是什么好事,我想秦宗主应该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符家家主符魁也再次开口出声,他同样搬出了秦阳,而听得这话的旁观古武者们,都是脸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这个符家家主。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符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常年跟死尸傀儡打交道的人,能是好人吗?
严格说起来,那一男一女跟符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还想吃秦阳的白食,他根本犯不着替两个不相干的普通人出头。
这样不仅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还可能得罪岭南蛊派,谁不知道那罗蛊婆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
而且罗蛊婆行事阴诡,让人防不胜防,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给你来这么一下。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符魁又不是傻子,难道他就认识不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符家主,老婆子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果然,在符魁话音落下之后,罗蛊婆脸上的诡异笑容消失不见,盯着前者沉声问了一句,口气之中意有所指。
但任谁都能听出罗蛊婆口气之中的那抹不满,而符魁在这个时候说那样的话,确实有一种跟岭南蛊派对着干的感觉。
他们都知道罗蛊婆有些生气了,不仅是对金峨派,还有符魁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那个……罗掌门,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要是真的铁了心要做那些事,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事已至此,符魁只能硬起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只不过看着对方阴狠的眼神,他在称呼上终究还是有所变化。
“哼,我岭南蛊派做事,还轮不到你湘西符家来随意置喙!”
罗蛊婆冷哼一声,说话的同时还侧过头来看了金峨派的无稽师太一眼,似乎意示警告。
这一下符魁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而是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符萤,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我说阿萤,那老太婆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咱们何苦主动去得罪他?”
符魁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听他的口气,他先前之所以说那些话,竟然全都是符萤的授意。
按符魁的本意,一来对那吃白食的男女也极其不待见,二来更不想得罪岭南岭派,或许会让符家后患无穷。
单以整体实力而论的话,湘西符家未必就在岭南蛊派之下,可双方的手段却是大有不同。
战斗之时靠着傀儡之助,符家弟子在正面战斗的时候,一向可以占据更多的上风,毕竟算是以二敌一嘛。
可岭南蛊派最拿手的却是蛊术,他们可以神不知鬼觉在你身上下蛊,甚至可以控制蛊虫数月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