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峥。”
沈清辞的嗓音清冽微哑。
他对男人的声音没有品鉴能力。
但沈清辞的声音很独特,出乎意料的勾人。
传到霍峥耳边时,他忽然想起了弥漫在山林之间潮湿的水汽。
那种清冷的气息,似乎用指尖轻轻触碰,都能感受到手指沾染的湿意。
他对沈清辞的态度稍微和善了些,支着腿往后一靠,施舍般打量沈清辞,明知故问:
“稀客,找我有什么事?”
他以为沈清辞会委婉索要邀请函,或者用硬邦邦冷淡的语气和他谈交换。
没想到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直白许多。
修长骨感的手直接扣紧了他衣领,沈清辞弯下腰身,几乎对他鼻尖相触,湿润的额发似乎落在他的脸颊上。
收紧的领口紧紧束缚着脖颈,带来的疼痛感是赤裸裸的死亡威胁。
修长骨感的手比他想象中的力道更大残酷。
手腕几乎是强制性让霍峥抬头,强烈的晕眩之下,霍峥看清楚了沈清辞冷白的下颌。
“管好你的人。”沈清辞道,“如果你想找死,我很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