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站在远处,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幕。
他注意到守夜的人看到这一切时,竟然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跪在棺材前的那个人,更是迅地找来了一个锤子,毫不犹豫地将棺材钉敲得更紧。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那个人又重新跪回了棺材前,继续沉默地守夜。
刘柯没有出一点声音,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
放完水后,他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回到墙角继续休息。
第二天,刘柯决定去找白承玉。
他在村子里四处打听,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始终找不到白承玉的身影。
这让刘柯感到有些沮丧,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根据捕刀门提供的信息,这个捕刀人的实力应该相当不弱,而且还曾经打死过邪灾。
然而,除了这些基本信息外,刘柯对他一无所知。
刘柯在村子里游荡时,突然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所有人家的农具都生锈了。
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农具应该是经常使用的,怎么会生锈呢?
刘柯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之前的推测。
即使有三家人办丧事,那在办丧事之前,这些村民也应该有收割庄稼的迹象才对。
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不仅如此,刘柯还注意到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都很懒惰。
在帮忙的时候,他们总是能歇就歇,就连主人家也不例外。
今天的天气并不是特别好,没过多久,村子里就起了大雾。
雾气弥漫,让人视线模糊,仿佛整个村子都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刘柯此时看到了一个脖子上挂着麻绳的人。
这个人看上去有些痴傻,几个孩子用糖逗他玩儿,而他也只是嘿嘿的笑着。
此时一个小孩往一个装满瓜子的盆里撒尿随后将瓜子送给了他。
他接过瓜子立即磕了起来,而那群孩子只是在笑。
刘柯的螳螂这时候也醒了,它爬到了刘柯的肩膀上问道:“你盯着一个守村人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儿特别。”
螳螂听后也没再说什么。
刘柯继续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突然间,他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来自远处的一处麦田,由于起了浓雾,刘柯无法看清那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作祟的刘柯,小心翼翼地拔出腰间的刀,缓缓地朝着麦田走去。
随着他逐渐靠近,那怪异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有人在低声呜咽。
终于,当刘柯走到麦田边时,他惊讶地现了眼前的一幕——一个唢呐匠和一个妇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显然是在偷情。
他们被刘柯的突然出现吓得惊慌失措,尤其是那个唢呐匠,他原本想要动手,但当他看到刘柯手中的刀时,立刻就怂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刘柯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觉得这不过是别人的私事,与自己无关。
于是,他收起刀,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刘柯转身的瞬间,那个唢呐匠却突然慌了神。
他心里很清楚,虽然男人偷情在律法上并不会被判处死刑,但妇人的夫家人很有可能会私下将他处死。
毕竟,他只是一个外来人,而这个村子里的人若是联合起来对付他,官府通常是不会过多干涉的。
想到这里,唢呐匠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然后急匆匆地追上了刘柯。
刘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突然猛地转身,迅出手,一把掐住了唢呐匠的脖子。
“你找死!”
刘柯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
“兄……兄弟,我……我可以给你钱,你……你别把这事说出去。”
唢呐匠惊恐地求饶道,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
刘柯缓缓地松开了手,让唢呐匠重新站好。
唢呐匠立即将一锭银元宝给了他,他接过那锭银元宝,仔细端详起来。
这银子的分量着实不轻,少说也有三十两,对于一个普通的唢呐匠来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刘柯心中不禁生起一丝疑虑:一个唢呐匠,怎么可能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他再次审视着手中的银子,突然现了一些端倪。
这锭银子的做工精细,上面刻有官印,显然是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