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杀死段威之后,天空中突然降下了如钉子般的血雨,让人毛骨悚然。
沈烈见状,迅抬起手臂,与另一只手臂相撞,手臂上的孔洞瞬间出了强烈的音波。
这音波犹如冲击波一般,径直冲向空中的血雨,将其震得四散纷飞。
然而,当他们环顾四周时,却惊愕地现自己已经被上千个刘柯重重包围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沈烈失声叫道。
每个刘柯都手持血枪,面目狰狞地向他们步步逼近,那场面令人不寒而栗。
周虎定了定神,说道:“这些刘柯不可能都和本体一样强大,我们只要找到本体并战胜他,这些分身自然就会消失。”
话虽如此,但上千个刘柯同时冲过来,这压力也实在是太大了。
就在这时,周朔毫不犹豫地施展遁术,瞬间消失在雪地之中。
周虎见状,立刻猛拍自己的腹部,一道巨大的狂风呼啸而出,如同一堵移动的墙壁,直直地冲向那些刘柯。
然而,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每个刘柯的身前竟然都浮现出了一道土黄色的印记。
这印记就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护盾,轻易地抵挡住了周虎的狂风。
紧接着,所有的刘柯同时掷出手中的血枪,一时间,密密麻麻的血枪如蝗虫过境一般,铺天盖地地朝他们射来。
柴朔见势不妙,连忙施展土遁之术,遁入土中,暂时避开了这一波攻击。
但周虎和沈烈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被这密集的血枪逼得左闪右避,狼狈不堪。
沈烈两侧脸长出两张嘴,两张嘴对准两只手臂的孔洞然后大吼一声,更加强大的音波出。
周虎用手撕裂自己的嘴随后猛吸一口气用力拍打自己的腹部一道狂风吹了过来,这次的风十分巨大这导致藏在雪地下的柴朔也被掀了出来。
“周虎,老子跟你没完!”
随后又钻入了地下!
周虎顾不上回应柴朔,大喊:“先顾眼前!”
此时音波与狂风合力,虽冲散了部分血枪,可仍有不少朝他们射来。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周朔从雪地中突然钻出,他单手触地,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堪堪挡住了剩余血枪。
然而,更多刘柯又冲了过来,攻势愈猛烈。
可越来越多的血枪飞来,柴朔被刘柯的印记炸掉了一只手他动用力量太难了。
过了许久,他才造出一道冰堡垒,不过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冰堡垒被血完全渗透了。
冰堡垒被血珠浸得透红时,周虎掌心凝聚的狂风突然滞涩——那些嵌在堡垒壁上的血枪,正顺着冰纹往内蠕动,像无数条猩红的小蛇。
他刚要抬手撕裂飓风,眼角余光里,雪地中密密麻麻的“刘柯”
竟在同一时刻僵住,手中血枪“当啷”
落地化作血水,躯体化作漫天血雾。
“刘柯不见了?”
沈烈两侧脸颊的怪嘴同时嘶吼,音波撞在冰堡垒上,只震落几片染血的冰屑。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天穹不知何时被一层暗血色的天幕覆盖,原本散落的血雾在天幕中央凝成一道巨大的身影,正是刘柯。
此刻他周身缠绕着如活物般的血线,双目紧闭,双手凝聚出更多的印记。
而地面上,那些分身消散后,每一寸雪地、每一块碎石上,都缓缓浮现出同样的土黄色印记,数以万计,将冰堡垒围得密不透风。
“他不在地上,在天上……在那些印记里!”
周朔刚从冰墙后探身,脚下的冰面突然裂开,一道土黄色印记从裂缝中跃出,像张无形的嘴,死死咬住他的脚踝。
他瞬间调动体内寒气,想冻住印记,可那印记竟直接穿透冰层,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蔓延,所过之处,皮肤瞬间失去血色,变得如枯木般僵硬。
周虎见状,疯了似的拍向腹部,这次却没狂风涌出——他体内的气息刚要运转,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时,一道土黄色印记正从他胸腔里钻出来,印在他的皮肤上。
那印记像是有吸力,瞬间抽走了他半数的力气,让他连抬手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沈烈的音波成了唯一的反抗。
他三张嘴同时对准天空,手臂孔洞里爆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音波如实质般撞向天幕上的刘柯。
可就在音波接近的瞬间,地面上所有土黄色印记突然亮起,一道无形的屏障从天幕垂下,将音波硬生生挡在半空,反弹回来的余波震得沈烈七窍流血,两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