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丫头消失了仿佛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刘柯脚下原本黏糊糊的糖浆也在瞬间蒸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刘柯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按照常理,这一切应该都已经结束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开源镇里的人们依然像无头苍蝇般乱跳,似乎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控制。
刘柯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那滩糖水。
他俯下身子,用仅存的右眼凝视着糖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端倪。
这滩糖水看起来异常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刘柯凑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甜味,也没有其他异样的气味。
他不禁感到一阵困惑,糖丫头就这样化为一滩平凡的糖水,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刘柯直起身子,突然觉得左眼的眼眶位置有些瘙痒难耐。
他下意识地伸手进去挠了挠,那种痒意竟然意外地得到了缓解,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然而,失去一只眼睛的刘柯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变化。
他的视野变得狭窄,平衡感也受到了影响,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
剩下的人们焦急地围拢过来,询问刘柯情况如何。
刘柯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源头虽然没了,但她留下的影响还在。”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其中一人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柯苦笑着回答:“我也不知道。
现在太晚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随手推开一间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刘柯疲惫地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糖丫头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疑问:“那个糖丫头究竟经历了什么呢?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过了一会儿螳螂问道:“刘柯,你为什么会知道她怕盐?”
“她并不怕血,她只是过了心中的那道坎。”
“明白了。”
第二天,天上的雪小了不少,镇子里的人又死了几个。
刘柯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右眼,然后又下意识地挠了一下那只已经没有眼球的左眼眼眶,似乎那里还残留着些许不适感。
他突然开口问道:“螳螂,你知道怎么才能让眼睛重新长出来吗?”
螳螂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惊讶,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嫁接吧,不过我可不会这个。”
刘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朝着那群猎户走去。
这些猎户们看起来都有些疲惫不堪,仿佛一夜未眠。
当刘柯走近他们时,他注意到这群人当中又少了一个人。
经过一番观察,他现那个失踪的人正是那个叫彭知夏的女人。
“怎么回事?”
刘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又有人死了吗?”
猎户们面面相觑,为的柳爷脸色更是阴沉得吓人。
他苦笑着解释道:“昨天晚上,彭知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个人跑了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刘柯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现在倒是对你们之前做过的事情越来越好奇了。”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的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杀意。
刘柯见状,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若无其事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左眼眼眶,然后缓缓说道:“怎么,你们这是想和我动手吗?”
说罢,刘柯猛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他的动作迅而果断,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我不是捉刀人,不过,我们捕刀人杀人可是不犯法的。
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候可别怪我要了你们的命。”
刘柯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他们耳畔炸响,让他们不禁为之一震。
刘柯可是捕刀人,其身份和职责都让人敬畏三分。
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情况下,他们绝不会轻易与刘柯动手。
只见刘柯不紧不慢地朝着那六人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稳。
而那六人则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连连后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就在这时,柳爷突然开口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所做的事情,但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