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温浅气愤开口,“小妮现在才四岁,她需要妈妈!”
“她也需要爸爸。”严时舟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眸里满是阴暗,声音低沉,“阿浅,你三年前逃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妮也需要爸爸,需要我!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她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温浅嘲讽着,“自私,阴暗,冷漠!你不配当她的父亲!”
“你别逼我……”严时舟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怒火在心中燃烧。
温浅盯着他如狼般的眼神,突然笑起来,不做任何反抗:“来吧,像三年前一样,掐死我……当时还差一点,现在你有机会。”
“我不傻。”严时舟冷笑一声,松开手,语气温和下来,“当时是我的错,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我不会再放开你,阿浅,你永远都属于我……”
温浅幽怨道:“滚!”
严时舟笑着:“再过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别再把自己搞生病,我会心疼的。”
后面不管他说什么,温浅都只有一个字:“滚。”
到了晚上,严时舟依旧守在她的床边。
温浅睡觉时,严时舟牵着她的手,满脸忏悔,嘴里低声呢喃:“阿浅……你真狠心,三年了,抛下我逃走……”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很想你,阿浅,别再离开我了。”
“我错了……”
对于他的话,温浅充耳不闻,如果能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逃离这个恶魔!
……
翌日清晨。
温浅是看着窗户外泛起鱼肚白,才猜测时间应该到了早上七点左右。
她的手机被严时舟没收,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更不允许她再接触那个野男人,段文修。
看着趴在病床前一晚上的严时舟,温浅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感动,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
四年前的温浅,乖巧听话,嫁给严时舟一年后,生下女儿。
都说夫妻之间,七年之痒,严时舟和她才短短一年,便嫌弃她这不好嫌弃她那不对。
孕期和生产后身材的走样,工作离职,她成为全职太太,尽心尽力伺候丈夫。
结果满心好意当喂了狗!
严时舟的白月光一回国,他就提了离婚。
要离?好!温浅不伺候了,带着当时只有一岁的女儿领了离婚证就走,从此消失在严时舟的世界三年……
“阿浅,你醒了。”严时舟缓缓抬起趴了一晚上酸痛的脖子,看向温浅时,嘴角勾起笑容。
温浅不明白,明明旁边还有床,严时舟非要上演这番守床一晚上的苦情戏。
用这种方式来博得她的同情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