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弟子。

    亲传弟子，精英弟子，杂役弟子，分布于京城各官府后院。

    其中甚至还有好几位入了东宫，甚至皇宫！

    船行数百里，河道渐深，前面风起云涌，宛若天地初开，他们终于脱离了左执湖的范畴，入了中州之地。

    中州，鱼米之乡，乘船而过，也能看到两岸的繁华。

    然而，繁华永远都是少数人的游戏，他天道慧眼，也看到了大量的衣不蔽体的普通民众，甚至还能看到草丛中被打死的村民。

    好吧，封建社会该有的玩意儿，这里都有！

    夕阳西下，江水一派金黄，千灵圣女手托一只托盘出了船舱，是烤肉：“公子，请用餐！”

    林小苏笑了。

    他这一笑，千灵圣女瞪他一眼：“你乐什么乐？我在努力学习怎么不穿帮。”

    “你注定会穿帮！”

    千灵圣女不服了：“凭什么啊？”

    “因为两点！第一，你明面上是李承年的侍女燕侍，暗地里，是皇太子安插的眼线，而你……你甚至都不知道你的接头人是谁。”

    千灵圣女眉头锁了起来，一声长叹：“我的天啊，还玩这种无间道。本姑娘最烦这种了，要不，我叛变算了？”

    “叛变？”

    “嗯，不管是谁来找我接头，我都弄死他，给那个狗屁皇太子传递一则强硬的信息，我不服从他的调遣，我从此只对我家公子一个人负责。”千灵圣女眼睛眨巴眨巴的：“公子，你开心不？”

    “有一个美女倾心相待，任何男人都皆深感此生不虚，怎能不喜？”林小苏道。

    “你说有两点麻烦，此为其一……其二呢？”

    “其二……有点不大好说……”林小苏有些犹豫，目光闪烁不定。

    “切！有什么不好说的，直接说！”千灵圣女受不了。

    “那我真说了。”

    “什么真的假的，赶紧……”

    林小苏一声长叹：“李承年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啊，他家侍女燕侍，他天天按着弄，有时候甚至开着窗户弄，他将这种荒唐当成对皇太子监视的无声反抗，旁人也习以为常了，但是，现在咱们全都换人了，你我之间斯斯文文、相敬如宾的，落在有心人眼中，肯定穿帮……”

    千灵圣女嘴唇慢慢咬上了：“编的吧？”

    “天地良心，真不是！”

    千灵圣女道：“意思我也懂了，意思是若不想穿帮，我们之间需要斯文尽丧，是吗？”

    “咳……”

    “你呀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我也是嘴欠，干嘛自称你师姐呢？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是有口皆碑的‘师姐杀手’，但凡你叫师姐的，没一个逃脱出你的魔爪对吧？”

    “怎么可能？你少败坏我的名声。”

    “不承认？败坏名声？”千灵圣女横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