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闪避,却没注意到身后的母猪已经蓄势待发。
就在母猪跃起的刹那,叶雨泽扑过去将杨革勇扑倒,散弹枪托重重砸在母猪鼻梁上,换来一声惨烈的嚎叫。
“分开跑!“杨革勇滚到岩石后装填弹药,叶雨泽却发现退路被倒下的树木堵住。
最后一头母猪认准了这个拿散弹枪的人类,将他逼到悬崖边。悬崖下是湍急的溪流,落差足有三十米。
叶雨泽后背紧贴岩壁,冷汗浸透衬衫。母猪突然前腿撑地,弓起脊背发出低沉的嘶吼,这是发起致命冲锋的前兆。
千钧一发之际,杨革勇从侧面冲出,雷明顿抵住母猪咽喉扣动扳机。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两人脸上,母猪庞大的身躯擦着叶雨泽坠入悬崖,带起的劲风险些将他也拽下去。
“你小子命真大。“杨革勇喘着粗气递过水壶。
却在这时,更远处的森林传来让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带着金属般的震颤,不像是任何已知的野兽。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检查弹药。杨革勇把最后两颗高爆弹压进枪膛,叶雨泽默默卸下腰间的匕首。
暮色中,灌木丛传来规律的踩踏声,像是什么巨兽正用后腿直立行走。
当那东西走出阴影时,叶雨泽差点叫出声。那是头通体灰黑的巨熊,足有三米多高,最诡异的是它脖颈处缠着生锈的铁链,左眼蒙着块皮革眼罩,右爪握着根削尖的白桦木长矛。
“这这是受过训练的熊?“杨革勇的声音有些发颤。
巨熊歪着头打量两人,突然将长矛重重戳在地上,发出类似人类的咕噜声。它身上布满弹孔和刀疤,显然经历过无数厮杀。
巨熊突然直立起身,挥舞着长矛冲来。杨革勇率先开枪,高爆弹在它胸口炸开,却只让这头巨兽晃了晃。
叶雨泽绕到侧面,将散弹枪抵在熊腹连开两枪。巨熊吃痛挥出熊掌,叶雨泽就地翻滚躲开,后背却撞上尖锐的树桩,疼得眼前发黑。
千钧一发之际,杨革勇将最后一颗高爆弹塞进巨熊张开的血盆大口,然后猛地踹出猎靴。
爆炸的火光中,巨熊庞大的身躯向后倒去,压塌了大片树林。烟尘散尽后,两人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地,身上沾满血污和泥土。
“明天必须装电网。“叶雨泽揉着淤青的后背,“再这么下去,农场得改成动物园。“
杨革勇苦笑着摇头,捡起熊爪上脱落的金属环——那上面刻着俄文编号,似乎诉说着这头巨兽不为人知的过去。
夜幕降临,两人拖着猎物往回走。远处农场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像座温暖的孤岛。
但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闪烁着诡异的幽光.
回到农场时,月光已将谷仓的影子拉得老长。
杨革勇用高压水枪冲洗身上的血迹,水流在地面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惊得圈里的奶牛不安地跺脚。
叶雨泽倚着工具房的门框,摩挲着从巨熊身上扯下的半块皮革眼罩,上面依稀能辨出褪色的红星标志。
“老杨,你说这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