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自己处理吧,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包括咱俩。”
抽了一口烟之后,叶雨泽又说了一句:
“不会真判了他的。”
杨革勇惊诧:“你怎么知道?已经定性为伤害罪了。”
叶雨泽苦笑一下:“因为咱们的父辈还活着,他们护犊子。”
杨革勇也笑着摇头,好像还真是这样……
张恒守在阿依莎的病床前,握着她的手,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让他胃里翻涌。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他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莎莎爸举着棍子冲进病房时,阿依莎为保护他挡下的那一下。
此刻看着阿依莎苍白的脸色,他喉咙发紧,仿佛一把刀正剜着自己的良心。
“张哥,莎莎姐说说她怀孕了。“古丽扎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这件事儿是她促成的,结果成了这样,她心里也充满了内疚。
张恒浑身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阿依莎轻哼一声,他才慌忙松开。
窗外的加州阳光明媚得刺眼,可他只觉得周身发冷。
莎莎怀孕的消息像颗炸弹,炸得他满心愧疚与慌乱——
他从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让两个女人遍体鳞伤。
深夜,医院走廊的灯光在他脚下拖出长长的影子。
张恒倚着消防栓,摸出手机又放下。
他想起半年前,莎莎穿着碎花裙站在公司门口,眼睛亮晶晶地说“我帮你洗被子吧“。
那时他只当她是热情的妹妹。
而阿依莎第一次给他送自制的馕饼时,指尖残留的面粉落在他掌心,温热又柔软。
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如今都因他陷入深渊。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叶风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张恒猛地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天台。
夜风裹着远处农场的草香拂过,他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逃避。
从发现莎莎的感情时含糊其辞,到阿依莎被袭击后只顾着愧疚,他从未真正直面过这段复杂的关系。
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叶风,张恒不敢抬头,他这个没有犯罪的人,其实罪孽比任何人都重。
叶风跟他谈了很久,没有说教,只是跟他谈公司,谈新能源的发展,以及如今公司的近况。
张恒的心境慢慢就变了,似乎爱情在心里开始变淡,想要跟着叶风老总去披荆斩棘……
第二天,张恒做了个决定。他先去公安局咨询,得知莎莎父亲已经取保候审后,心里稍松了口气。
然后他回来跟阿依莎商量,不起诉了,毕竟事情因他而起,别人都是无辜的。
张恒拿出一张卡,正是他获得的那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