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诧异和不耐烦:“陈野,你还有啥屁要放?”
此刻,陈野家的动静早已吸引了左邻右舍,院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热闹看,人自然越聚越多。
陈野深吸一口气,忍着后脑勺的疼痛,站直了身体。
他目光扫过门口的村民,最后定格在赵有才和脸色发白的苏晓兰身上。
原主憋屈的记忆涌上心头——
没错,原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舔狗,没少给苏晓兰送山鸡野兔、鸡蛋干货。
甚至偷偷帮她把最累的农活干了,就为换她一个笑脸。
可结果呢?
换来的是她轻飘飘一句指认,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但他不是原主!
这口窝囊气,他绝不能咽下去!
今天不光要清白,还要讨个说法!
“赵村长,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踹坏我家门,打伤了我,还吓坏了我娘,”
陈野指着被踹坏的破木门,又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后脑勺和瑟瑟发抖的盲眼老娘。
他声音陡然提高。
“就因为一个‘可能看错了’的指认?现在你们说走就走?”
赵有才没想到这个一向窝囊的陈野居然敢反过来质问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那你还想咋地?”
陈野冷笑一声,“赵村长,我陈野虽然穷,但道理还懂!”
“今天这事,必须掰扯清楚!”
他转向门口围观的村民,大声道:“各位乡亲叔伯都给做个见证!”
“我陈野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我昨天傍晚确实没去过知青点附近!徐凤娇同志可以为我作证!”
“而且昨天和我一起上山砍柴还有好几个人!”
徐凤娇虽然不知道陈野想干什么,但还是立刻挺胸应和。
陈野继续道:“苏晓兰同志,你刚才也说了,天太黑,没看清。”
“那我问你,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
“就因为我以前给你送过东西,帮过你干活,你就觉得我好欺负,可以随便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吗?”
苏晓兰被问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村民的议论声更大了。
“是啊,没看清咋能乱指认呢?”
“陈野这孩子是有点窝囊,但偷看洗澡这事……不应该啊。”
“啧啧,这女知青也不是啥好东西……她可是没少拿陈野送的东西……”
陈野趁热打铁,目光逼视着苏晓兰和赵有才:“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陈野的名声不能白白坏了!我娘不能白白被吓!我家门不能白白被踹!”
他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你们给我公开道歉!恢复我的名誉!”
“还有,赔偿我家门的损失,和我治伤的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