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
——
两天的学习狩猎,也让他对徐凤娇这个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女孩,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就在刚才,陈野独立用陷阱套住了一只肥硕的野兔。
徐凤娇难得露出笑容,拍拍他肩膀:“还行,不算太笨。”
陈野看着她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侧脸,心里那点异样又冒了出来——
他愣了瞬间,赶紧低下头收拾野兔。
收拾完猎物,下山回家,陈野远远看见自家破屋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陈野感觉有些眼熟,搜索原主记忆,一个称呼脱口而出:“……四舅?”
来人正是他母亲的四弟——王铁山,也就是原主的四舅舅。
——
王铁山转过头,目光先是在徐凤娇身上停了一瞬。
然后落到陈野手里的野兔上,最后才看向陈野,眉头微皱:“真分家了?就住这破地方?”
“嗯,分了。”
陈野点点头:“四舅,你怎么来了?”
“你姥爷听说了你们分家的事情,他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娘。”
王铁山语气硬邦邦的,随手一个小布包扔过来,“拿着,你姥爷让带的。”
陈野接过,是几斤珍贵的白面和一小块腊肉。
“谢谢四舅。”
王铁山打量着他,“我来时遇到徐老蔫了,听他说你要做新猎户?”
“是。”
王铁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推门进了屋,去看望姐姐。
陈野和徐凤娇对视一眼,赶紧跟了进去。
屋里,陈野母亲听到弟弟的声音,早已激动地抹起了眼泪。
王铁山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和姐姐憔悴的模样,脸色更加阴沉。
他沉默地听完姐姐絮絮叨叨说着分家的委屈和陈野的不易,猛地站起身。
“姐,你别操心了。”
他看向陈野,“明天一早,我带你们进山。”
陈野一愣:“您带我们进山?”
“不然呢?”
王铁山眼神锐利,“等赵有才那老小子先给你出难题?”
“打猎靠的是准备,是耐心!提前把肉攥在手里,他到时候放什么屁你都当是耳边风!”
——
第二天,天还没亮。
陈野和徐凤娇、王铁山三人已经准备进山了。
他检查了一下两人的装备,尤其仔细看了陈野那杆猎枪和寥寥几发子弹,没说什么,只是从自己鼓囊囊的子弹袋里抓了一大把塞进陈野手里。
“跟上,别掉队,别出声。”王铁山言简意赅,转身就扎进了朦胧的晨雾里。
山路难行,露水打湿了裤腿,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王铁山脚步极快,却又轻得几乎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