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缺席的朋友终于回来了,”福尔摩斯穿着晨袍,拿着咖啡杯向阿尔娜的位置打了个手势,“我们的新同事需要你的才能,维金斯。应对白教堂的办法。”

    男孩锐利的眼睛看了过来,向着阿尔娜眨了眨。

    “格陵兰,是吧?”他评估地说。

    见阿尔娜没理解他的意思,名叫维金斯的男孩咧嘴一笑,“格陵兰,在黑话中是新手的意思。我猜也是,只有这样的家伙才会吸引蜂拥而至的蜜蜂。”

    福尔摩斯笑了笑,“没错。你会传播两个故事——首先,新主人是来自乡下的柔软风格,只知道拿起皮夹,却注意不到消失的东西。第二……”

    他身体前倾,声音带着阴谋似的低沉,“他不会经营工厂、只知道木匠活,到处炫耀他的祖传金子,中午还提供热腾腾的羊肉馅饼。”

    维金斯哼了一声,“那会眨眼就引来一群苍蝇,费金的小狗们会在周末就四处嗅探,找到可以钻进去的洞。”

    他犹豫了一下,一反常态地庄重,“有些家伙还不错。只是饿了。”

    一直在状态外、等着剧情过完的阿尔娜回过神来。

    “什么,你饿了?”听见了关键词,她下意识掏出昨天吃剩的小饼干,“要来一点吗?”

    她开始挨个给孩子们发饼干。

    “谢谢,先生,”最小的那个女孩捧着饼干喃喃。

    她看起来有点怀疑自己到底在哪里。

    带头的维金斯却笑了起来。

    “虽然你不太聪明,但希望你永远能做个善良的好人,先生,”他说,“愿上帝祝福你。”

    说完之后,他和之前来的时候一样,带着小分队踢踢踏踏的消失在了楼梯间。

    只留下阿尔娜一脸茫然的捧着饼干。

    “不是,我怎么不聪明了?”她恼火地又啃了一口饼干,继续补充因为钓鱼下降的体力条,“没有人为我说句公道话吗!”

    华生闷笑着,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