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悲伤。

    就算过了这么久，原本最宠爱他的师父，也还是会嫌弃他。

    难道这件事就过不去了吗？他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情况，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他明明早就把身上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根本不可能留下一丝脏污！

    心中虽然极为难受，可他却没有多说，只是把一切压在心底，乖巧的应了一声：

    “好的师父。”

    季雨禅正在气头上，也没发现林玄的异样。

    堂下众人更是被气势吓得不敢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谁也没有注意到，林玄脸上一闪而逝的自卑和阴狠。

    直到季雨禅的目光，落在夏浅浅身上，大殿中的气氛陡然一凝。

    “浅浅，你是不是去找江寒那个废物了？”

    夏浅浅吓了一跳，就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师父，我……”

    她心脏咚咚狂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师父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大师姐和小玄，还有她三个人。

    大师姐绝对不会告诉师父的，小玄他……应该也不会吧？

    她悄悄看了林玄一眼，却发觉季雨禅正盯着她。

    “你不用隐瞒，你身上还留有江寒的气息，你们最近一定接触过。”

    季雨禅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眼睛，极为得意的说道：

    “说吧，江寒那混账，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让你替他说些好话，好让我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