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向第二辆马车。
掀开车帘看了眼,把完脉,赵仙罴接过林伯端着的纸笔,快速写下一张方子交给病人家属。
“多谢!多谢赵公子!”
“以后别来了,城里的医馆也能治。”赵仙罴说完走向第三辆马车。
同样快速的观气色、把脉、写方子,再交代两句。
等到第三辆马车离开,赵仙罴走到第四辆马车旁边。
车夫连忙跳下马车,恭敬的朝赵仙罴拱手作礼。
马车车帘掀开,有些脸熟的越王府白衣护卫优雅的冲赵仙罴笑了笑:“赵公子—”
赵仙罴没搭理,径直走向第五辆马车。
马车里白衣翩翩的越王府护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
第一辆马车旁边,被李承乾派来的玄衣男子看到越王府的人吃瘪,眼里流露出不屑之色。
以为把马车停在后面,就能浑水摸鱼讨到便宜,结果不还是被人漠视?
赵仙罴来到第五辆马车旁边,他微微放慢脚步。
因为这第五辆马车赶车的车夫,以及马车里的人有些特别。
赶车的是两名穿着一身墨色长衫的男子。
一个坐在车前缘木上,一个站在马车旁边。
两人都恭敬的朝他行礼,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赵仙罴下意识想到一种人,死士。
这两人很像某些大家族培养的死士,没有自我,只会听从家族指令做事。
再是马车里的人,他从远处走来,车帘没有掀开时,他就能感觉到马车里的人,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赵仙罴在车厢外停下脚步,车帘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掀开,一张冷艳有些熟悉的脸顿时映入他的眼中。
曾经在青牛巷孙思邈宅第门口遇到的绝色女道士。
后来在皇宫立政殿大门外也见过一次。
对方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
虽然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道袍,却难掩妖娆浮凸的身材。
此女天生媚骨。
赵仙罴没看出对方有病,当即转身准备回院。
马车里,袁骊珠将赵仙罴叫住道:“赵公子这是为何?可以替其他人看病,唯独到了我这里不行?”
赵仙罴回过身道:“你没病。”
袁郦珠声音清冷:“我自然没病,我是替家父来的。”
赵仙罴回想对方当时离开孙思邈宅第时说的话,道:“阁下既然称孙神医为师公,那么令尊想必是孙神医的弟子。
既然是孙神医弟子,又何必找我去看病?”
袁郦珠眼波流转,她没想到赵仙罴竟然能记得当初她在孙思邈宅第时说的话,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