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事情不是很详细，您要是想知道更多，可以去监狱看赵冉和董雪。她们两个和程子昂关系密切，一定知道更多的细节……”

    “不用了！”

    苏颜淡声打断樊曼凝的话。

    光是看这些资料，她就已经感到痛苦不堪。

    如果再去质问赵冉和董雪，她怕她再也没有脸去见叶陵！

    “樊助理，我以前对叶陵……真的很混账吗？”

    苏颜盯着那一沓资料，有些茫然地问樊曼凝。

    “苏总……”

    樊曼听见苏颜的问话，很是有些犹豫。

    沉默半晌，她终是轻声开口：“苏总，您以前对叶陵，确实不够偏爱……”

    为了这份工作，樊曼凝尽量说得很委婉。

    但是苏颜却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自嘲地一笑。

    她以前对叶陵是有多过分啊？

    竟然连樊助理都看不下去了。

    苏颜在这边暗自神伤。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抬头，“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苏颜看见她的模样，眸子颤了颤，“你来做什麽？”